隐情，只当zuo自己确实命不好，没办法守着夫君到老。但不久后刘峰开始接近并占有了她，随即才得意洋洋地说chu自己zuo的好事来。当时陈云月的孩子还在刘宅里生活，她gen本不敢反抗，直到后来chu了清平屿，才终于逮到下手的机会。

但刘峰确实不是她杀的。她无力杀人，更不懂剥pi。

“路上忽然被迷了，等我醒过来时他已经死去多时，pi也没有了。”陈云月还在微微颤抖，“人面灯……是后来才chu现的，就在我房间里。”

那时她已经回了清平屿，外tou哭哭啼啼地给刘峰chu殡，她在房里高高兴兴地绣hua，听到敲门声再走chu去，发现门槛上放着两盏怪灯，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文气的先生。”陈云月小声说，“他给了我一把zhong子让我zhong在院子里，然后告诉我，人死的时候若是被这灯照着，他魂魄就生生世世被困在灯里，永远是孤魂野鬼，不得lun回。”

第8章人面灯（8）

“院里的东西都是那时候zhong的？”司ma凤问，“谁告诉你这些草药的毒xing？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陈云月小声dao，“阿峤教我识过字，那先生给我留下了一些说明药草毒xing的纸页，我能看懂。院子里原先zhong着云实，刘俊勇死之后，我都ba了。”

宋悲言恍然大悟地点点tou。

“云实全株有毒，吃了的话人会变得兴奋和狂躁。”他压低了声音跟迟夜白说话，“刘俊福年纪大，吃多了这东西才死的。……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他迫切想要得到迟夜白的肯定和赞同，迟夜白低tou看着他，点点tou：“嗯。”

这时司ma凤仍在细细地询问陈云月那先生的样貌和衣着。

“ting高大，白面微须，总是笑着。”陈云月竭力回忆，“他每次来找我都是shen夜，只站在院中的昏暗角落里，我实在看不清楚。他左腕上有一个白玉的手镯，我记得这个。”

司ma凤回tou看宋悲言，只见少年人面se惨白，jinjin咬着下chun，满脸惊愕之情。

他笑了笑，心tou疑窦重重。看宋悲言的表情，陈云月说的这位先生想来就是他的师父了。这人杀人剥pi，还用人pizuo灯，可谓是个十足十的怪wu。司ma凤不理解的是，自己爹怎么会和这zhong怪人相识，甚至还称为“故友”，这太费解了。

“刘俊勇呢？”司ma凤问，“她是你杀的，还是那先生杀的？”

“……是我。”陈云月低toudao，“我告诉他我喜huan夜晚的桃园，愿意在桃源里和他喝一场酒。刘俊勇便去了。他喝了我给他的酒，酒里我加了飞燕草、苦参和黄杜鹃jing2叶的粉末。”

她终于把裙摆的泥块搓干净了。

“刘老狗也是我杀的。”陈云月声音很轻，“他将我拐来卖给刘家，路上对我不断打骂羞辱，若不是想着黄hua闺女价钱更高，只怕我已经被他玷污。阿峤死之后我嫁了两个刘家的人，清平屿上liu传的那些话，又脏又恶。可我也ting高兴的，若不是那些人说我人尽可夫，只怕刘老狗也不会失去戒心，喝下我的酒。”

她放开了裙摆，一下子huan快起来：“你瞧，干净啦！”

“杀人需偿命。”司ma凤说。

陈云月仍旧笑着：“行啊，那就偿吧。”

司ma凤：“你还有个孩子。”

陈云月摇摇tou：“没我更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