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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收拾妥当,才自帐外进来,时间掐的分毫不差。
见了他,作揖dao:“见过郭将军。”他是李镇渊幕僚,仅八品之位,见了正四品的左军将军自然是十分恭敬。
郭旻点tou示意:“肖参军。”只觉得这肖策恭敬之中,并没有半分卑微之意,倒是自有一zhong长年上位者的沉稳之气。想必李镇渊手下的心腹,来历也是不凡。他倒没有同这位肖参军私下shen谈过,不知dao他是否真如传言,是李镇渊的远亲,在他看来,单是这分气度,便不在李镇渊之下。
郭旻混迹官场逾廿年,看人极准,不然,以他的军功和家荫,怕是zuo不了四品将军的。心念liu转之间,郭旻便收起不耐神se,对肖策dao:“不知参军shen夜来访,所为何事?”
这肖参军淡淡一笑,dao:“策自是有要事要与将军商谈。”说罢一看他周围侍立的侍从。
郭旻虽不知他有何事要和他相谈,但转念一想,看着肖策也不像是习武之人,自己又有武功傍shen,总不至于给一个书生制住罢。便对侍从使了个yanse,命其退chu帐外。
“参军有什么话,现下可以说了吗?”
肖策微微一笑,自袖中取chu一份文书来,递于郭旻。郭旻面带不解,顺手接过,展开一看,登时便大惊失se。
那文书之上,分明是自己的字迹,而信中所写,便是命王昶如何举动,叫李镇渊shen陷危难。
他额上gun落黄豆大小汗珠,心内暗dao,自己绝对无可能留下这等证据,难不成……他抬yan看yan前仪态从容,风姿俊俏的肖策,这是他派人伪造的?
他面se一冷,登时把那文书放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干净净,怒dao:“真是岂有此理,你红口白牙的,分明是陷害,本将何曾写过这zhong东西?”
那肖策也不慌,任他烧了文书,面不改se地从袖中又拿chu一份:“那这份呢?”
郭旻这回是从他手里慌忙夺过文书,一看,竟是同赵王的绝密手信,分明被他烧了的,没想到这份竟同烧了的那份分毫不差,便连纸张都是同样的水纹纸。
郭旻登时双tui一ruan,tan坐在榻上,看这yan前肖策的神情已经截然不同,既惧且畏,肖策是李镇渊心腹,能将这些东西拿在手里,想必监视他不是一日两日之事,怕是李镇渊已经知晓自己暗地里的动作了。若是yin谋tong破,赵王必定弃车保帅,咬定都是自己之过,到时候恐怕砍tou都是小事了。
郭旻抬yan,颤声dao:“你究竟,想要什么?”
“将军秉xing正直,似这般残害忠良之事,想必也是不愿zuo的。”元澈微微一笑。
郭旻tou上冷汗涔涔,连忙顺着他的话tou下去:“是,是。李将军三代忠良,是我大晟栋梁之才,若不是情势所迫,我断断不愿为虎作伥。”
肖策接dao:“不知是何人,这般仗势欺人,竟敢qiang迫将军?”
“是……”郭旻话tou一顿,他要是此刻供chu赵王,恐怕离死期亦不愿了,更何况,他父母妻儿都在赵王的控制之下。
“将军所顾虑之事,其实肖策心内知晓。此番前来,不是要qiang人所难。”说罢,又从怀里拿chu一份书信。
他几乎是畏惧般地一缩,仿佛肖策手中的书信是致命的暗qi般,犹豫片刻才接过,展开一看,这回却是妻子的手信了:玄朗吾夫,见信如晤。今已举家迁至祖地,合家安泰,望夫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