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鸿对自己的武功也颇为自负,但被人如此诚恳地夸赞还是第一回,竟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其实有些招式是我自己琢磨
来的,你若是
兴趣,我可以拆解给你看,我还没有拆给别人看过,你的剑路比我稳得多,或许可以帮我
。”
风长林默默把玉笛递还给他:“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他端详了一会儿,见风长林的目光也一直胶着在上面,索将玉笛递给他
:“你想看就说嘛。”
“至少萤火虫会发光,我可不会。”
曲鸿心中一漾,不由得眨了眨,想起这人方才的话。
“什么?真的。”他把玉笛解下来,拿在手里,不知为何,这冷冰冰的玉竟被萤火之光照亮,泛着剔透的光辉。
曲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哪天要是有人琢磨
一
练了便会发光的心法,你一定抢着要学。”
风长林诚实:“这我也不懂,或许天太黑,它们为了让同伴能找到自己吧。”
“这样的心法当真很好,倘若人人都会发光了,我找你也更容易一些。”
风长林来到他对面,望着他的睛认真
:“你学了他的剑法,已是了不起的成就,我也研习剑术,自诩不输于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变化多端的
路,心下当真佩服得很,你不必再觉得惭愧。”
也是。”风长林笑了笑,“不过夏天的湖也是很
的,有碧波万顷,可以泛舟划船,或者去岳
楼上喝茶,仅是湖光山
便足够看一整天,每个时辰的风景都不相同,以后我带你去看。”
风长林喜:“好啊,乐意之极。其实在临安我与你并肩共斗,剑术短长相合,虽然拆招不多,但
合得颇为不错。”
曲鸿:“我也有同
。你的内力不差,只是招式死板了些,不妨与我共同切磋,定能有所提升,到时候再遇恶战,也不至于像先前那般狼狈。嗯,我们就来创上一
‘萤火虫剑法’。”
曲鸿笑:“可是每一只都发着一样的光,哪里还有什么区别?”
“无妨。”他答,“我也时常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
问
。我和义父相
那么多时日,却好像白费了一样,如今懊悔也晚了。”
曲鸿黯然:“我也不清楚,从义父把它给我当剑使的时候,它就
不响了。”
他别开了目光,直了腰板,装作往溪对面看,风长林忽然指着他的腰侧,惊
:“鸿弟,你的玉笛也在发光。”
风长林沉了一阵,
:“在我们看来确实都差不多,但它们自己一定辨得
区别,不要小瞧萤火虫的本事啊。”
风长林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回翻看:“真是块温的好玉,且能用作兵刃,只可惜……”他把嘴
抵在一侧的小孔边,轻轻送气
去,除了细微的风声,什么也没有奏
,“这玉笛为何
不响呢?”
只要想找,总能找得到。
曲鸿忍不住想象了片刻,脑海里的风景似乎因为边人的描述而变得愈发生动起来,他不动声
地移开目光,问
:“林哥,你说萤火虫为什么会发光?”
风长林笑:“听起来是像是儿戏一般。”
曲鸿与他说笑,心情又畅快起来,目光在他上飘了一圈,忽然奇
:“你
袋里也
“你真是宽厚,连萤火虫都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