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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要破了……”陈洲qiang烈地抗议,但邹明池怎么会放弃逗弄他的机会,手掌pei合着下ti的进攻,在cha入的时候就an住,然后慢慢地顺着chouchu的动作从肚脐一直抚摸到他的yinjing2,仿佛每一次都从里到外全bu占有了。
陈洲被这样的折磨弄得又火,又饥渴,几次抗争无效后转而示弱,低声shenyindao:“别这样了,求你……”他侧过tou,从邹明池的角度看过去,就活生生是被欺负得太狠的模样,让人怜惜。
邹明池shen埋在他ti内,两手从他的腰侧缓缓hua到xiong口,捻住两粒柔ruan的rou珠不轻不重地蹂躏。
“求我怎样,嗯?”他邪恶地贴在他的脖子上,tian掉了上面的一滴汗珠。
“求,求你快点……”陈洲羞得脸通红,磕磕baba地说。
“好~”邹明池拉长了声线,用温柔的语调dao:“陈bu长,这样可还满意?”与语调严重不符地,下半shen猛烈地choucha,招得陈洲一声惊呼,全shen都颤抖起来。
runhua剂的冰凉薄荷gan此时已经在剧烈的moca下变成了火热,柔ruan的内bi被硅胶颗粒来回碾压着,pei合火辣辣的gan觉简直让那个地方要燃烧,
邹明池还觉得刺激不够,干脆一把chouchu来,直接把runhua剂cha进陈洲松ruan的后ting口挤了一大坨。
“啊……!”进去的瞬间,陈洲全shen都绷直了,脖子像高傲的天鹅向后弯曲着,面孔完全扭曲了。
火热的内bu一下子被han有薄荷成分的冰凉yeti侵略,冰火两重天的gan觉实在太shen入灵魂了。
在那一刹那,陈洲觉得脑海中全是空白,全shen的mingan都聚集在了changdao中,全shen的肌rou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一gen热腾腾的xingqi来势凶猛地cha入了痉挛着的后ting,同样享受到冰与火淬炼的邹明池也忍不住长叹一声,静静地埋在陈洲的shenti内bu,久久不能移动。
完全不需要choucha,陈洲的后ting像自己拥有了生命,不要命地吞噬着口中的一切。
邹明池觉得自己快要被咬断了,这zhong可怕的快gan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个人tanruan叠压在一起,shen下的地板上慢慢liuchu一些ru白的yeti,然后一些清澈的水渍稀释了它们。
手掌顺着光hua的routihua了下去,握住了弓起的大tui间还在chou搐的xingqi。
toubu还在滴滴答答地liu淌着没有xie尽的niaoye。
第十九章
“走开……”陈洲虚弱地伏在地板上,微弱地shenyindao。
慢慢yun开到xiong口的shi热gan让他gan到了不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的下ti几乎麻木了,一jujing1壮的routi沉甸甸地压着他,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压迫gan。
陈洲本能地排斥着这zhonggan觉,但shenti却还留恋着。
邹明池听到他细如蚊蚋的声音,轻轻地动了下腰,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还ying着的xingqi反而更shen入了点,让陈洲又哆嗦了一下,前tou又she1chu了一gu。
“要不要洗澡?”邹明池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问dao。
陈洲努力了一下没爬起来,皱眉dao:“你改减fei了。”
邹明池dao:“你应该说——这样才有历史厚重gan,从此你就对我记忆shen刻了。”
陈洲无语地翻个白yandao:“我动不了,把我扶起来。”
邹明池笑dao:“这么麻烦zuo什么,我直接抱你去洗。”说着他退chu来,要抱起陈洲,没想到陈洲不领情,从他shen下gu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