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白弼还是从冰箱里拿了半包榨菜，两个人分着吃完了这顿清粥小菜。清曜在房间里整理床，白弼就用一个手提袋把两个人还腾腾的饭盒装了去，虽然期间清曜偷袭了好几次想要用爪袭击饭盒，都被白弼给打了回去。

“一大早吃这么好啊？”清曜刷着牙糊不清的声音从不远传来。

清曜一挂上电话，白弼在旁边凑过来，“来，别难过了，不去就不去嘛，大不了下次你们再自己去，啊？”

“这是午饭。”白弼笑眯眯地端了两碗白粥和一个煎，“吃太丰盛坐大容易引起不适，所以这才是我们的早餐。”

“在新港公东站。”清曜为白弼打着伞说，“我们的大会在站等人。”

白弼一听，翻着白倒在他刚叠好的被上。

清曜傻愣着刷着牙，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差距。

把鱿鱼放在煎锅上烤，鱿鱼串散发了阵阵的香味。趁这个时候，白弼又好了猪卷和烤里脊，也不忘上饼和玉米粒。把饭菜都端端正正摆在了昨晚去超市买的饭盒里，白弼又在煎锅上放上了一块，滋啦滋啦地煎着。

“张老师。恩，恩……好，真的么？好，我会给他们通知的，恩，再见。”

又或许是因为清曜在他的旁，所以无论是辛苦还是轻松，一切事情都会变得更好吧。

清曜掀开了被，转过把被折得整整齐齐，对着白弼了一大白牙，“恐怕要让你难过了，我们的行程，还是照常。”

清曜把白弼推上去，等他上了车没有淋到雨了，才把伞收下关上了车门。白弼习惯地把黄的围巾又向上提了提，遮住了自己大半个脸。

“老师。”清曜挽着白弼的手臂对

所以他在想，程小兰那类人为什么会嫌弃这样的地方呢？普普通通的楼房，简简单单的社区，甚至门能看到新港蔚蓝的大海，这不是一很快乐而且很自由的生活吗？

他想到了在百社区的时候，地上凹凸不平的泥地的是让人走得歪歪扭扭，那个时候下着雨，他就牵着小孩儿浅浅走过了大小不一的坑。虽然他现在住的地方依旧是新港城的角落，但是毕竟在新港城附近，净净的楼与街总是能让人心旷神怡。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答应了清曜——好吧，既然清曜手里有他的照片，为了让他把照片删了，白弼决定忍辱负重地起床继续坐便当。

清曜背起了包，拿起了手提袋，还锁上了门，白弼在他后亦步亦趋地跟着，眯着看了看天，“哎，都下雨了。你们在哪儿集合啊？”

来到新港东站的时候，也许是下雨的缘故，连行人都没有，公站只有他们两个。大门的新港学生都会住在市中心，而不会选择这附近普通的居民楼，所以更没有什么学生了，说大是专门来这里一趟接他们的也绝不为过。

“啊，来了。”

冬日的雨凉丝丝地打在了脸上，白弼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了自己的冻得有些发抖的嘴。他踩着地上的积，倒映着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

天空依旧很沉闷，似乎下起了丝丝细雨。

，肯定是不让你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