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袅袅里，叶汲眉氤氲，了一：“你师父曾经丢失过一段记忆。”

叶汲回忆往昔，神态沧桑又禁不住一笑意：“然后你师父大概是历五百年大劫没多久，一时大意被那个蛟龙逮住机会伤到了他。当时他元神受损，忘记了前后一段时间的记忆。”

“然后呢？”

妈的，便宜叶老三了，沈君千年爆了一句，表面上八风不动地继续充当叶汲的树：“然后呢？”

“……”沈羡冷冷地扔下烟，鞋底碾了碾，“你假酒喝多了吧。”

叶汲腼腆而得意地屈指一弹烟灰：“我想说，在此之前你师父就对我表白过了，只不过他忘了。”

肩负着千山万川，坐在泰山府殿之上看着灵魂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是为自己停留。

“……”沈羡觉得只断了他二十八骨实在太便宜这货了……

他看了一叶汲，他以为这个男人哭了，却发现他是在笑。

沈羡听着他师父和师爹的情史觉很怪异，像是看喜剧，然后突然曲终人散，满场笑声散尽剩下一说不的悲凉。

沈羡微微眯：“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汲看了他一，没揍也没骂，大方地分享了他一支，还借了他火。

“然后就被他拎着从泰山府殿一路日到了黄泉，断了我二十八骨，差连珠都被他摁在黄泉里烧没了。”叶汲了烟，肋下的骨仿佛还隐隐作痛，“你说有这么日天草地的圣母嘛？”

他哆嗦着掉最后一烟，淡淡笑着说：“也是那句话让我知，你师父一直很寂寞。”

叶汲笑了笑，一缕轻烟绕过他的眉：“他揍完我后突然愣住了，凑上来亲了我一说‘老三，你真好看’。你知他那个人很少说好听的话，就这么一句，我心想，栽了。”

沈羡弹弹烟灰：“我知。”

叶汲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心平气和地和这小蹲在一起烟聊天，但他心里憋了太多的事。他不是步蕨，不到像个没有底的宝箱似的守着那么多秘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得他快发疯了，他又了一：“那段记忆是他封印蛟龙时候的，那条蛟龙说起来和我还有关联。它在海中修行了近万年，一直本本分分，我就没当回事儿。结果有天我喝大了，在个山窝里醉了几个月没回海里看看，就让那长虫找到机会来兴风作浪。从东海淹到大陆，死了不计其数的人，据说亡灵差把泰山苦倒了。你师父正好闭关来，二话没说抄家伙杀过去了。”

叶汲摸了摸下上的青茬，眯着回味了下不太确定：“可能还薅了他下边一把？”

那是怎样一寂

沈羡内心放声大笑，面上淡定如初：“你活该，”他了然地看着叶汲，将信将疑地问，“你就只亲了他一？”

叶汲冷哼一声：“就我说得喝大了那次，是我和你师父一同喝得酒。你师父的酒量不行，几坛下去就醉得不知人事，只抱着我不放一个劲地笑。我当时吧，没忍住就啵他一。”

沈羡听他师父说过这段经历，但他师父对于自己的丰功伟绩经常是一带而过，从不多提。现在想想，可能是害羞吧，虽然害羞这个词和步蕨挂不上边。但自从他师父跟了叶三后，倒是偶尔面红耳赤，不堪调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