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他之前不在林城，或者不在曲总边？”陈灿说。

沈顺清大惊：“这就约好了？”

……

“没读书我也知！叫、鸿、门、宴！”王海咔哧咔哧把韭菜嚼碎：“我能吃，不能说，嘿嘿……”

一见到沈顺清，王海憨笑的脸就耷拉下来，竖起领尴尬地说：“早知沈记在，我就穿得正式儿了。这模样怪不好意思的。”

“上次曲总留联系方式，是写在我采访本上的。”

“然后我打电话给王助，问要不要来吃烧烤，他说好。”

“那说儿能

他接过手机，左右划开几张照片，突然重重拍了下陈灿肩膀，把人吓得一缩：“帅哥，组织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想办法把王海约来，咋们会会他。”

------------

他差忘了，派所那天是陈灿递过来的笔纸。

“行了，有话就说。”沈顺清搂过陈灿肩膀，整个人半斜着吊在陈灿上：“自己人扭个啥。”

沈顺清有意和王海拉关系，哪会在意这些，忙说：“咋们吃烧烤没那么多规矩。王总您肯赏脸，穿啥都行。”

“沈哥好。”陈灿恭敬的应了声，开手机里的照片——是曲霆和王海在环城区一同视察的画面，拍摄日期是今天。

陈灿缩在沈顺清胳膊下，指着照片小心翼翼地说：“这位王助理今天跟着曲总去了片区，可是前几日并没有。”

他一把揽过陈灿：“好样的，晚上哥请你们吃烧烤去。”

原来又当狗仔去了。

沈顺清还来不及琢磨是怎么个商业机密，就见王海往嘴里扒着韭菜，断断续续地说：“我知，你们记者可狡猾了。这叫啥？书里那叫啥来着……哦，我王海没读过书……”

几瓶燕京下肚，王海面带微醺，沈顺清话的职业本能又冒了来。

褪去西装的王海活脱脱一副社会小青年模样，着黄绿衬衫和破仔，脚丫托着一双凉鞋，手袋走路带飘，灵活在烧烤摊间扭来扭去，像是在夏威夷沙滩上走秀。

陈灿把手机收回来瞧了瞧，沉片刻：“没啥。”

“你怎么会有曲……曲霆的电话？”

“工作的事儿……不，不能说……嘿嘿，我知沈记你们是聪明人，不过我！王！海！”王海打了个响嗝：“非常有骨气！商业机密……一个字都不说！”

沈顺清：“有什么问题吗？”

第七章一个星期够不够

夜下的烧烤铺生意红火，猩红的火苗在烟里忽上忽下地跃。

他去见曲霆都还想着让政府牵个线，名义上个登门拜访什么的。到底是年轻人纯粹，一顿烧烤就把人忽悠来了。沈顺清觉得自己像是在染缸里待久了，油光满面，智商渐退。

经退休了。你如果很在意，可以试着问问看。”

服气。

沈顺清：“又刷什么新闻了？”

沈顺清刚存好号码就见陈灿回来了。他依旧双手捧着手机埋直走，偏偏就能一步不差的停在座位前，让人特别佩服。

沈顺清一惊，敢情这位沉默寡言的小伙，不仅沉迷当狗仔，还喜扮演柯南。

陈灿：“我给曲总打电话，问能不能约王助理吃饭，他就给了我王助的电话。”

还是不习惯叫曲听秋为曲霆。

他嘴油，又殷勤地给王海斟酒，把王海捧得飘飘然。

几分钟后，陈灿毕恭毕敬地说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