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腾空飞起，画面上音量条一格格的减少。

曲霆：“……”

沈顺清一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是刚下战场般疲惫不堪，解了曲霆手上的领带，顺势躺在他上。“我累了，跟打完仗似的。让我靠会儿。”

“嗯，不过不

“从小就……崇拜我？还常和他说……”沈顺清歪着脑袋，扭看向曲飞：“啥意思？”

“曲飞还说，你从小就……”沈顺清突然停住了，费解的回。

“曲飞，飞去了。”沈顺清瞅了窗外：“那孩情绪激动时有破坏力，可能不想我家被炸得七八糟。他是个很乖的孩。”

房间的灯突然猛地闪了两下，顷刻陷黑暗又很快恢复光亮。

“不是，四年前过车祸，醒来就莫名其妙能看见了。”

曲霆似懂非懂地。

“你怎么能看到……小飞？小时候也看得到么？”曲霆把玩着打火机。

曲霆：“这事也许我爸妈说过。”

“念初中那会儿，不想上育课谎称弟弟病了逃课回家；有女生约你去玩，你就说曲飞病了要照顾他……”沈顺清话没说完，自己先乐了：“你还坑弟的嘛！”

“嗯。”沈顺清有气无力的应着。

屋外传来簇簇耀的光，像是闪电霎时划破夜空，沿街的路灯噼里啪啦的炸裂，碎玻璃从跌落，引得路人惊慌逃窜。

“曲飞说，你小时候喝不完的都偷偷倒掉了。”

曲霆浑发抖，视线不可思议地在电视和遥控徘徊。

“沈哥，松开吧。”曲霆无力靠着沙发，闭上：“我相信你了。”

曲霆脸一僵：“从小就什么？”

“电视声音调小一。”

曲霆大惊：“怎么了？”

曲霆像是被掉发条的玩偶，木讷地看着沈顺清，神情呆滞。

沈顺清轻声笑了。

“现在你至少能相信，这里有个人，或者是你看不见的生。”沈顺清长吁一气：“接着，我来证明它是曲飞。”

“和他说什么？”

他压着曲霆纹丝未动：“曲飞，把电视打开。”

沈顺清简单着描述着当年的情况，曲霆神张：“车祸？”

“那好，继续。”沈顺清望了曲飞，继而回：“曲飞说，你不喜吃的青椒会偷偷到他碗里。”

曲霆心渐渐平复，视线落回沈顺清脸上，清晰地看见他额沁的汗和拧成结的眉，脸颊靠近嘴角的位置隐隐有淤青，是自己刚刚不小心打到的。

曲霆心不受控制地加速。

“好好好，说正事。”沈顺清也意识到这场合不适合玩闹，示意曲飞接着往下说。

白痴。

“常和他说什么孙悟空？什么意思？我是猴？”沈顺清低自言自语：“我小时候是不是太调了？真有那么像猴么？还是说我长得瘦？”

曲霆摸烟，弹开打火机挲了会儿，起小窜火苗又合上：“算了，你在戒烟。”

不敢放松警惕，继续说：“你若不信，我有更多方法，直到你信为止。”

什么猴，那是孙悟空。

你是我儿时的英雄。齐天大圣一样的英雄。

曲霆一手搭在沈顺清背上：“我可以烟么？”

曲霆板着脸，嚷了句：“沈哥。”

沈顺清见状稍稍放松，靠在曲霆上，放缓语气：“曲飞，说小时候的事儿吧，只有你们哥俩知的。”

电视倏地亮起，蛇蝎心的女二号正在心积虑死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