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没有封他为新的红梅坛主？还派你九哥去给他行封赏？”

“什么那么多人！他就一个人！就他一个不过年的！”严十说，“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他确实比你到不知哪儿去了。”

“哎，你认识段三论吗？”我突然又想起一条线索。

“……”这回是我震惊了，夏煜一个人闯青梅坛杀了一整夜？

那我也不客气了：“都说了是替我娘问的！”

严十果然不敢不回答：“段三论不是十二的人吗，你问我什么！”

“我怎么知！他有病吧！”严十很不耐烦，“你们兄弟情，你难不知？就算你不知，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就你这样的还能嘛？”

那段三论献的鸿雁碎玉，是给了事的严三还是去行封赏的严九？总之一定有人给了他定心让他敢推翻李行川自己坛主！

“别以为我不知，段三论是总坛派去的！”

“啊？十二坠崖过？”

“他为什么要选大年三十对青梅坛下手？”

梅坛都被他杀得差不多了，我和他打了个照面就让他给跑了，就这样！”严十说是说了，满心不甘都写在脸上。

我好奇不行吗？！

严十不知？他们兄弟关系这么好，为什么十二事他不知？……这么一说，红梅坛易主半个月，严七也不知，我们在十五那儿住了十多天，也没有见他接到任何来自总坛的消息。

不对，段三论谎称李行川死的时候，不是向总坛汇报过，还因为拿到了鸿雁碎玉而被授予了新任坛主份吗？

“你还问的没完了是吧？烦不烦啊？”我相信，如果没有我娘把他治住，他肯定还想打我一顿。

看起来千重雪的可不比鸿雁书的浅，他们兄弟之间关系真有表面上这么和睦吗？

“偏不说，气死你。”我冲他一笑，站起来也不回地走了。

“……可他去了红梅坛就没有回来过啊！哪儿还有什么消息！现在红梅坛也没了，谁知他是死是活！”严十说。

我还是饿，恰好路过了厨房，打算去个菜冷静一下。

我娘好办，找个没人的地儿撒打，她一定会忍不住告诉我。

“他不是围杀十二后谎称他坠崖亡自己上位了吗？”

“哎你怎么不说了？十二坠崖是怎么回事？”严十这会儿倒是好奇了。

“大年三十他怎么还能带着那么多人来？”夏煜这是不让属下过个安生日啊！

大娘烧着火，絮絮叨叨地和我唠家常，我嘴上嗯嗯啊啊地随便应付着，却在脑里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今日再去书房，就会显得尴尬，他们凑在一起说的事，原本是商议救我爹，但我总觉得严长老和我娘，严三和李行川，他们说的都是不同的事，混在一起说，我不知前因后果，就无法串联起线索，若是我打断他们来询问，他们也不和我解释，相互之间顾忌也有可能，最好的办法是我能找机会单独询问。

“啊？红梅坛主一直是十二啊，段三论有什么本事，还想当坛主？”

……

但严三不能直接问，李行川问了

还未到晚饭的时候，我和厨房老大娘亲切地攀谈了一会儿，今日掌勺便是我夏大厨了，我想这一次我取教训，总不会的那么差。

严长老那儿也还算好说，他是个重品格的人，对我娘和我的态度还不错，我还有和我爷爷相像的脸，只要我诚恳一些，情真意切些，他或许就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