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让我跟着你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这么坦然就承认了？”

苏雨炼：“明天一起去爬栖山吧，我听说栖山上有个名叫‘小野’的蛇窝，看看能不能打两条蛇来下菜。”

“我觉着我没你多疑，就比如你忽然背叛赤山庄那会儿，我向你刀的时候，也劝我自己说我只是误会了你。我真的，不知怀疑你是什么样的觉。”

雒闲：“我对你的情谊，没有人能比。”没有人能描述，没有人能猜测，没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雒闲喝下苏雨炼倒好的酒轻声说：“我那个时候，最害怕的是失去你。”

“……”

也不雒闲作何反应，苏雨炼坐正了，自顾自的倒酒：“能喝酒之后才知酒是好东西，对好，也能安抚心灵的创伤，能解自己的愁，也能解别人的愁，你也喝？”

雒闲的情绪似乎也有些低沉，但那本没从他的神里表现分毫，他接连喝了几碗酒，却没有开说话。

雒闲当真低下，就着苏雨炼的手，喝净了小碗里的酒，他的视线一直停在苏雨炼上，仿佛能从他上看什么端倪似的，可苏雨炼只是笑着，他好像一有空闲就笑，笑容很浅，却很引旁人的视线。盯着苏雨炼德当然不只雒闲一个，无论男女，无论远近，但凡受到苏雨炼存在的，都会忍不住将视线停落在苏雨炼的上，他不止好看，而且令人舒心。

“如果我那时候真的死了呢？”

苏雨炼无奈，自顾自的喝酒。雒闲伸手阻止他：“你酒量不好。”

雒闲：“我说是，你也不信。”

苏雨炼的笑容不变，稍稍退后了一些,动作利的上了面：“选一个吧，和我喝酒，或者和我睡觉？”

苏雨炼已经有了醉意，还是一的

雒闲的声音很小，苏雨炼却听清了，他文言哈哈大笑：“不知的还以为我是你的人呢！雒闲，你总能冷冰冰的说这些让人抓狂的话，你总是刻意的让我误会你对我有什么情谊。”

“难不成我娶你吗？”

苏雨炼仿佛觉不到旁人的目光，只是看着雒闲，继续为他倒酒：“趁着酒劲，咱们聊聊你最近的计划好了，这次来双栖，肯定不单单是探亲吧？”

“……”还是沉默。

苏雨炼笑：“结果我送上门来，你又成了亲，纳了数不清的姬妾。”

忽然又不过气的觉，说来也是可笑，那和男人成亲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过，可是听见这话，总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嫌弃了。难不成？太难成了啊！

“我找了，我去过姬城神秘莫测的徐家，闯了机关重重的地扇羽，我派人天南地北的找你，他们却给我送来数不清的替代品，我差放弃，结果——”

苏雨炼仰一喝下，斜看着他笑：“我应当的事太多了，若是全了，哪有现在坐在此的你我？”

雒闲：“喝多了伤，你懂医患，更应当有分寸。”

沉默好久,苏雨炼忽然开：“为什么没有找我？还是你期盼着我那时候真的死了。”

雒闲几乎没有思考,启便:“好。”

苏雨炼拿着酒杯递到雒闲的边：“酒也喝了。”

算冷静，面上平静无波：“你学的，就是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