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沉默，韩老师从屉里拿一张表格，“你这情况的学生也不是没有，社会上也有想要帮助你们的人，这里是一个助学项目，我了解了一下，觉得比较靠谱，你拿回去今天填好，明天给我。”

他了电梯，往前走过一条笔直的通，就看到走廊尽一间大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大概就是Fiona所说的负责这个项目的张，而另外一个人背对着他，肩背的笔直，让他恍然生几分熟悉——

更好一的专业。”

但他还是找了件最拿得手的行，虽然是简单的白衬衫黑长，但毕竟天气，也没必要三件场吧。这衣服别的不说，让一群小女生脸红偷瞄啥的还是没问题，应该不会太失礼。

“就现在吧！听说资助者忙得很，也就是现在能时间来，你也别耽误了，上过来，对了，换件净的衣服，也别太失礼了。”

放下电话，肖清容苦笑。那位好心的大该不会把他想成难民之类的形象吧？

肖清容沉默一下，他的情况韩老师都清楚，也没必要掩饰。

“肖同学？”那边的人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复，便声提醒。

“我对你有信心，你可以试着冲冲TOP3来着——这话我作为班主任，一般是不会对学生说的。”

难是专门租借的办公室，显示这个项目的“公益”？他刻薄的想着。

——难就是那时埋下的契机？肖清容努力回想，能够跟这事挂上钩的，也没其他的可能了。

肖清容摇摇，“师范也没什么不好，很多专业都有。”

赖成军着Fiona的信息，找到了一类似政府大楼的地方，倒是吓了一——当初看Fiona打扮那么时髦，他还以为这个助学项目不说可以媲五星级酒店慈善派对，至少也不会差太多，想不到是在这个地方。

直到门，他依然对这次会面不抱太大希望。

“……哦，”肖清容走回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吗？”

当时肖清容对那张申请表很有不以为意，从小被教育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完全不期待哪天睡醒了会中百万彩票，但既然是老师的善意，也就没说什么，当任务一样填好了给他。

肖清容有些动，是啊，毕竟考志愿关系到学生以后一辈的命运，很少有老师愿意担这个风险，韩老师如此坦诚，显然是一片好意，不希望得意门生吃亏在起跑线上。

韩老师一针见血的问，“是不是考虑学费？”

不早了，他等会儿还要去劳务中心，之后还要去医院呢，对了，回来路上记得买菜，母亲的病有些忌，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张大概是事突然、临时被抓丁，连资助人信息都不太了解，只听说是赖氏集团负责人，心思打了个岔，偏偏还要表现的熟稔，说的话也就有些想当然，“……当然，除了让好学生读得起书之外，也有人情方面的考虑——赖总上了年纪，儿女不在边，你知的，人一老就挂念亲情，孩忙，没人在边就难免寂寞，到时候你得了人家帮助，除了把书读好之外，也要考虑到这个，能把赖总当成亲人是最好，你不是正好也不和父亲住在一起么？等会儿见了赖总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