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拼死地反抗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死命地躲闪着，躲闪不过，她突然张咬破他的嘴，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弥漫在他们齿间。

池霜降的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一只手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嘴无法合拢，一只手固定她的后脑，残忍地席卷她腔内的每一寸，如同要吞噬般着她的，包不住的津从她角满溢来……

他作为一个共犯，无耻地纵容池霜降对她的侵犯。

一旁的人行上一个年轻女孩挽着一个男孩的手，男孩伸手去，搂着那个女孩，飞快地吻了一下。

可血腥味却让他愈加兴奋，她的气息清甜甘，整整五年，他的肌肤已经燥得如同沙漠，无比渴望她的滋。

等红灯的时候，卫清明把车停下，为了转移注意力往窗外看了一。

一直吻到两人发麻，快要窒息不上气来，池霜降才舍得放过她。

换一条新路走固然好，在那里他可以一个正常人，拥有正常人的幸福，可那里什么都有唯独不会有她。

“我答应过妈妈绝不会再和你们纠缠不清，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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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所说的太辛苦了，这五年来他也会累，他也会痛。仿佛是在走夜路，四周漆黑一片，他跌跌撞撞走向那一星光亮，等千辛万苦走到近前，她呼的一下把灯熄，让他跌黑暗的渊。

“你就是有老公我也照上！”

池霜降伸手解开她背后的暗扣，绷的罩瞬间就松了开来，他往上一扯，展无遗。

他会心一笑，但立刻无尽的酸涩泛上心。为什么别人的情可以那么轻松、那么惬意，可以在光下手牵着手，而他们的情生来就是被世人唾弃的，只能躲藏在无人知晓的暗角落里。

男人急促的呼和女人无力的息绞成一麻绳，一圈又一圈勒着卫清明的神经。

他的手一刻不停歇地脱掉她的风衣，然后拉扯她的衣，尹白住池霜降的手，息未定：“我……有男朋友……不行……”

红灯转成绿灯，他还是继续向前，其实这一路走来卫清明无数次经过可以迟疑的岔路，可他没有一次转弯，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池霜降狠狠将她革后座里，带着恨般的蛮横，他用双狠狠堵住她的嘴，吞下她微弱的呼喊声。

池霜降把两件衣服抛到副驾驶座，尹白双臂叉放在前想护住清白。

尹白无言以对，这是她欠他们的，她慢慢垂下双手，任凭他摆布。

“你还答应过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池霜降怒极反笑，“尹白这是你欠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