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写：“听不清，但他们提到什么麻生财团。”

难是要重新上山？

海掠过，要是手机没信号，他估计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为祖国大好青年的举报义务了。

“我懂日语，刚才他们说话，听见一些。”

冬至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这一路没再碰见什么古怪，众人走到一条河边上，冲锋衣男抬手作了个手势，众人停下来，就地生火休息。

冬至心一凉，试探：“他们的音不太像中国人？”

他努努嘴，朝老人和少女的方向示意，“你们是不可能安全离开的。”

“我叫小冬，大哥怎么称呼？”冬至拿平时跟别人近乎的笑容，对方的脸和缓许多。

“疤哥，你们是要去哪里？我不是想打听什么，是想知半上有没有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们可以独自离开，等天亮再找路下山就成。”冬至小声。

对方休息够了，冲锋衣男起几支火把，居然也给冬至两人分了一支。

冬至吓一：“你很冷吗？”

冬至不想太靠近他们，也不敢离得太远，就找了块大石把张行安置下来。

果不其然，张行又在他手上写：“他们好像在找什么，留着我们，是为了遇到危险，可以把我们两个抛去。”

他也学着张行，在对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我们不认路，跑不了，跟在后面，见机行事，别靠太近。你听见他们要找什么了吗？”

“大哥，我这有充电宝。”他从背包里拿充电宝，机灵地递过去。

冬至无声倒了一凉气，这还真是才狼窝，又掉虎啊！

一行人重新启程，冬至暗暗留心，发现自己走的大多数是上坡路。

“叫我疤就行。”青年。

疤撇撇嘴，倒没隐瞒：“对啊，小日本嘛！连我师父都不放在里，据说是什么财团的总裁，拽得二五八万，睛都长上了，呸！还不是在中国人的地盘上！”

日本名的大财阀，如雷贯耳，冬至偶尔也在新闻上看见。

“靠，怎么没电了！”黑羽绒服的青年看着手机小声骂了一句。

原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张行，忽然又像一张绷的弓弦，被冬至一碰，差没起来，冬至忙把她住，发现她浑抖得像筛，连牙齿都上下打战。

麻生财团？

即使发现这一

这几个日本人份既然不一般，大半夜上长白山，目的肯定不单纯，疤师徒跟这伙人混在一起，必定也不是什么善茬，冬至意识到这一，没再多问，谢过疤，起回到张行那里。

张行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好一会儿才抖抖索索在他掌心上写字。

青年看了他一，有意外，冬至发现对方脸上有疤。

人为刀俎，我为鱼，为了小命，两害相权取其轻，没办法，继续走吧。

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也只敢压低声音说。

疤哂：“别梦了，除非跟着我们一起上去，再一起下来，我们打从上山就碰见过不少那些鬼东西了，有的没有实，有些就像刚才那样，纵个人来攻击我们，没有他们……”

冬至一凛，随即意识到对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然张行不会吓成这样。

张行手心全是汗，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在黑暗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