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但那个笑容却给了冬至继续询问的勇气：“您看我行吗？”

看气氛正好，不趁男神心情放松的时候打听情报实在是太可惜了，冬至就问：“龙局，我听何遇说您想收徒弟，是吗？”

龙没有多说，冬至也没有多问。

冬至又换一个方式问：“那每年的通过率吗？”

离开了闹的夜市，人逐渐减少，灯光给这座城市蒙上一层温，让晚归的人能找到回家的路。

不是就不是，应该是什么鬼？

龙见他手足无措的样，里微微多了笑意，但一闪即逝，冬至正忙着绞尽脑想话题，没注意到。

刚要飘飘然飞起来的一颗心又被拽回原地，他哭笑不得。

龙：“面试一是考验所长，二是询问问题，看临场应变能力。”

冬至：……

他现在可以理解那些追

但下一秒，他听见对方：“但我希望你可以。”

龙：“我不是杭州人。”

“笔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面试有没信心。”他挠挠发，有不好意思，“我问了何遇，但他没有当过面试考官，也只能听途说。”

龙：“百分之十。”

冬至意识到自己被表扬了，不由滋滋顺问：“一是多少？”

救命，如何能不尴尬地聊下去！

龙虽然不像他们喝得那么猛，也偶尔会举杯啜一。

这已经是龙副局长所能想到的最温和的安了，他的睛又慢慢亮起来。

冬至脱而：“比如说那个跟女同事一起差，忘了带朱砂，用红画符纸的问题？”

龙：“比较低。”

冬至：……

冬至瞬间脑补了一个不为人知曲折离奇鬼哭狼嚎天地变的世。

他难掩失落，仿佛两个无形的耳朵瞬间都变得塌塌了。

“你现在复习得怎样？”龙问。

“浙江很好，人杰地灵，我也去过杭州。”他勉找一个话题。

冬至眨眨：“有考试范围吗？”

龙摇：“没有范围，题也不是我的。”

见他被噎得说不话，龙：“在你第一次到特局的时候，我觉得你一希望都没有，但现在，起码有一希望了。”

冬至的思维还停留在“浙江除了杭州之外还有什么城市”上面，冷不防被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酒酣耳，飘香，看生埋苦吃，何遇居然连啤酒也能喝醉，抱着钟余一的手臂哇哇大哭，说自己在游戏里的等级上不去，总被人鄙视。

问完他就觉得自己有不自量力，果不其然，龙摇摇。

龙居然笑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也就是说，面试其实是个坑，谁也不知这个坑有多。可能很浅，就像下一个台阶，安全着地，也可能很，直接把人给摔死。

冬至郑重：“我会加油的。”

冬至立抬，龙：“近些年特局一直缺人手，只是招考标准卡住了不少人，你如果真想来，就好好努力吧。”

吃完这顿晚饭加夜宵，龙让钟余一他们先搀着醉醺醺的何遇回去，自己则带着冬至走向另一个方向。

龙颔首：“其实答案未必是正确的，只是需要在非常规情况下，能够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