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没有比他好多少，大家都将这心情压在最，努力不影响团队的效率。

许多人的死状惨不忍睹，肢不全，也有的转摇摇晃晃成为丧尸里的一员，想要攻击众人，当然最后还是被放倒了。

李映他们的到来，让丧尸有了新的目标，比起被障碍挡住的猎，李映他们显然更加唾手可得。

这间以售卖中档产品为主的大厦里，货散落一地，售货员不知去向，也许有人趁偷走了不少东西，因为货柜上有些原本摆放货的位置空的，锁着金银珠宝的玻璃展柜也被打碎了，里面的手镯链少了大半。

路上开始偶尔能碰见一两倒在路边的尸了，越往前走，尸越多，就像众人在闹市区一哄而散，却逐渐被丧尸追上，最终死在路上。

冬至想起不知所踪的龙，心情越发沉重。

原本明亮净的玻璃门上多了不少血痕，看着目惊心，李映和刘清波去，其他人随其后。

桑倒是跟冬至合默契，冬至一张明光符贴上去，先控制丧尸行动，桑则手扭断丧尸脖。

天逐渐暗下来，有些地方亮起路灯，有些地方则是黑漆漆的，更在他们心蒙上一层无形的压力。

“我听见了。”迟半夏。

李映：“过去看看！”

疑问在每个人心不约而同地萌生来。

“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他不确定地问。

桑：“好像是在三钟方向！”

毫不意外，顾人的笛对丧尸丝毫不起作用，迟半夏倒可以用降术控制丧尸，只是那样起效很慢，不一会儿她自己就累得气吁吁。

李映他们不死心地上前察看，发现那些尸犹有余温，但真实，本不像在演习。

街上空的，偶尔从远传来车的防盗警报，众人起初还会吓一，到后来已经习惯了，听见了也充耳不闻。

丧尸纷纷掉朝他们扑过来。

李映忽然站住脚步，侧耳倾听。

其他人也都听见了。

众人没有异议。

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近，那是在一栋商业大厦里面。

希望一褪去，霾逐渐涌来。

如果是训练，真的能真到这程度吗？

们走在中间，自己与刘清波在最前面开路，冬至和桑则殿后，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叫陈旬，一个叫柳四，则在中间护着两个女孩。

他气势如虹，一气又斩了数个，这效率倒比以符火燃烧丧尸的李映多了。

被堵在外面的丧尸越来越多，正对着能看不能吃的猎发不甘的咆哮。

还有一个陈旬，横练功夫不错，

刘清波剑不离，见状一跃而起，手中长剑鞘，一剑削向丧尸脖颈，带起一个脑袋，飞得老，弹到天板又落在地上，咕噜噜了老远。

这一切，真实得如同地狱人间，本不像是在训练。

在穿过大半个商场之后，他们终于看到在喊救命的人，对方足有十几个人，却以妇女儿童为主，他们用衣架和柜堆成一个圈，将自己围起来，各自手里抓着一些不能称之为武的晾衣杆或灭火瓶，满脸惊惶。

大厦灯火通明，门倒了不少人，旁边的十字路，红绿灯还在运行，又给这个场面平添了一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