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拿钥匙开了门，把石放在茶几上，转在屉里翻找了一下，拿两条红丝线。

冬至有张：“那您是要把剑收回去？”

对方如此当真，反倒让龙不好再说什么，他接过剑，又听见冬至：“龙局，那以后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能得上这把剑时，还能不能借来用？呃，我的意思是，在您不需要用到它，闲置的时候。”

“龙。”

砰的一下，声音之响，连龙隔着门都能听见。

冬至没有多问，乖乖伸手。

“如果我说是呢？”

他只好又爬楼梯回到龙的办公室门，走来走去等了快二十分钟，才看见龙过来。

“手伸过来。”他。

是集华之所成，但你还没到学这些的程度。”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一开始连十分钟都持不下来，但他练一会儿，歇一会儿，慢慢的，练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手腕与手臂似乎也越来越习惯这样的用力，起初刺去的剑本没法持太久，但后来渐渐的，除了准还不行之外，握剑的手已经比之前稳了许多。

哈？冬至一雾，龙已经走了。

“我上回疏忽了，以你现在的能力，用青主剑的确有勉，直接用普通的桃木剑，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其实在冬至看来，这把剑当初本来就说好只是借给他练习的，龙并没有说要送给自己，现在人家想要取回，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龙看到两个圆凳倒在地上，那凳都是木的，砸到脚估计是疼的。

龙用丝线在石上绕了几圈打上死结，又把多来的线绑在冬至手腕上。

龙蹙眉：“怎么回事？”

他在市区有房，但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平时基本也不回去，想到回去可能还得收拾打扫，龙就打消了这个念，转而去了楼下的宿舍。

……

“您有事吗？”

“是谁？”里面传来询问。

龙忍不住笑了一下。

冬至越发莫名其妙。

冬至知自己比不上那些从小就学习术法的正统修行者，但勤能补拙，练习多了，总有一天会有回报，天酬勤，不外如是。

今天不用开会，龙除了给新生上课，就没有别的安排，难得忙里偷闲，提前下班。

对方手里没拿着青主剑了，反倒拿着两块婴儿拳大的石。

他将龙让来。

冬至扯一个吃痛的笑容：“没事，桑说我力气不够，我提着两个凳在练臂力，不小心砸到脚了。”

在冬至这边耗费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又去回答其他人的疑问。

走到宿舍门，看见对门房门闭，他脚步一顿，转而去敲门。

“你去我办公室门等我，我拿东西就过去。”

冬至则留在原地，回想龙刚才的话，模仿他刚才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刺剑，回收，刺剑，回收。

龙看他瞪圆了睛的样，跟猫似的，本来直接想要说否定的答案，不知怎的，就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冬至一瘸一拐，苦着脸。

对方上的发仿佛连着睛一起耷拉下来，塌塌的没了神采，也没有求情或耍赖，可怜兮兮哦了一声，真的回从墙上取下青主剑，乖乖递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