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而起，所向披靡。

与他分散到不同的空间，那自己要如何找到对方？

“柳树。”柳四倒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一定要把龙带回人间。

鱼不悔：“我是灵化形，鱼剑。”

“有什么问题吗？”

柳四叹了气，收回目光：“那现在怎么办？”

世上修炼成人的怪不多，其中绝大分不愿特局受束缚，因为了特局，原形来历，档案上都要记上一笔，不过鱼不悔还不到能够查阅所有档案的权限，自然也就不知柳四的原形。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差就被气影响了情绪。

柳四和鱼不悔，望着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发起了呆。

“灵？”他问。

柳四原本站在冬至后面，见他冲阵法之内往坑跃，一时没多想，也跟着了下来，但下来之后却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尸山血海，满地残肢的景象，呈现在前的反而是碧海银沙，风平浪静，而与他差错会合到一块的，也不是本应前后脚下来的冬至，而是鱼不悔。

即使他很可能再也不去，但既然豁命都要下来，那么无论如何也得找到龙。

柳四，没再多问。

柳四：……

气从四面八方涌来，突破罡气防护，看就要碰到他的，这时长守剑忽然微微震动，长剑自动鞘，从他后飞，剑光一，周气霎时轰然破碎，长守剑却没有重新黯淡下去，依旧悬于，像是在保护他。

但鱼不悔的反应却乎他的意料，就在柳四说了自己的原形之后，鱼不悔的睛骤然一亮，那惊喜的光芒让柳四无法忽略。

鱼不悔却对他起了兴趣：“你不是人吧？”

他们其实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就到这里来的。

这奇葩的理由让他盯着鱼不悔看了好几秒，对方也回以无辜的表情。

……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更不是一个好奇心的人，所以他适合在

“你怎么会下来的？”柳四问鱼不悔。

悲伤绝望的情绪几乎瞬间要将他淹没，那本笔记上的内容在脑海中浮现，冬至几乎记得那上面每一个符号，穷途末路的念从指尖渗，很快传遍四肢百骸，他闭上，任凭自己在黑暗渊中急剧下坠。

泠泠剑光令冬至打了个激灵，灵台注一清明，霎时清醒过来！

更重要的是，龙在跃渊通之前，就已经收了几乎能够让半个人世化为地狱的气，他还能记得自己吗？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柳四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想确认他是不是故意的，然后才。

鱼不悔挠挠下：“我看师兄下来，下意识起，想拉他没拉住，结果后面不知哪个短命孙推了我一把，我就直接掉下来了。”

如果说人世中的气势单力薄，它们还需要找机会才能对猎下手的话，渊地狱就是它们的地盘，人类在这里反而成了异类，一不小心就会被黏在蛛网上，无可逃，任凭鱼。

人类是脆弱的，寿命只有几十年，在病与死神面前，更无从抵抗，人类容易被各外因素所诱惑，沉湎于名利与情而无法自，但人类也是大的，他们可以无所畏惧，可以从容赴死，可以经受万劫不复的摧折，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