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个赌，你这故事要是以后真能版，我就请你吃饭！”

龙翘起二郎，挑眉：“就在日本结束一切，让音羽鸠彦死在你那个龙的手下，让龙立个大功，回去就升任正局长，怎么样？”

这是另外一个龙，另外一段人生，也许开很诱人，但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那就不是他了。”

龙啧啧两下：“笑了不就行了，你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好看几百倍，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啊？幻想家？”

他从背包里拿画板和纸笔，对龙说了一声“你别动”，笔尖开始在纸上飞动，龙忍不住探去看，却见对方寥寥数笔，就把自己侧首望着窗外的情景勾勒来。

冬至微微一震。

“我想，我该醒过来了。”

冬至忍不住笑声。

龙：“那就，约个炮？”

冬至：“我是画画的。”

他看着龙，对方也看着他，难得安静，半晌无言。

“我的师父，不像你这么会说话，会撩人，如果没有遇到他，我想我会更喜你这格的人，不过，既然已经是他，那就一定只有他。”

龙摇摇：“画得不错，但不是我。”

冬至摇摇。

龙：“你画的是你故事里的那个龙，不是我。”

冬至：“怎么换？”

冬至：“如果他不这么说，渊地狱之下的气与大都会涌世间，到时候世界陷落，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

“没意思！”龙撇撇嘴，“枉费你的主角跟老同名，老还在这里听你扯了大半天的，你要是不听我的，这故事肯定没人看！”

冬至：“要是不能呢？”

冬至一愣：“就是你。”

龙挑眉一笑：“你是应该从你那个故事里醒过来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龙，龙氏设计公司的老板，家暂时还上不了福布斯，但包养一个小画家还算绰绰有余，怎么样，有兴趣吗？”

“送给你，谢谢你听我讲了一个故事。”冬至把画像撕下来递给他。

封上。我去到那里的时候，正好赶上他殉职的那一刻。故事，讲完了。”

他重新抓起桌上的名片到冬至手里。

龙冷哼，毫不客气地抨击：“愚蠢，最烦这牺牲自己拯救世界的故事！如果我是他，绝对不会这蠢事，明明有颜有能耐，搂着自己的小情人过着滋滋的小日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去生死？”

龙嗤之以鼻：“那就到时候再说啊，说不定在那之前，危机就已经解除了。你也说了，在场那么多人，总不可能一个都不用吧，怎么别人就不牺牲，非得到他？换作老为特局了那么多事，早已仁至义尽了，结果连个正局长都捞不着，谁还留下来？我看你还是换个结局更好！”

没有上，没有光影明暗的细致描绘，仅仅是几笔糙的草稿，龙就已跃然纸上。

冬至把名片往对方面前一推，“除他之外，任何龙，都只能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