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我看着你，看着你跟我一样痛苦！”

宁右早就要求过了，牢只将他的要求转达给宁晋，所以他今日才会来。但很明显，宁晋不会让他如愿：“你不。”

宁右默了半晌，：“我想见见三叔。”

“不过是让你当了几天的太，你就妄想取而代之。宁右，你贪得无厌，为何要怪到我上？”

宁晋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死死抓住他的衣领，红着一双：“你敢碰他？”

宁右：“三叔瘦了很多。我最喜他的手，生得好看，同他一样迷人，还能给人愉，他情动之时常会不禁地唤人的小字，声音比猫都要挠心。你与他在一起那么久，应该知那是何等的快活。”

“我不像你，明知他不好，三分毒的药都敢给他下，就为了满足自己那狭隘的望。”

“这些事，不用你来告诉我。以后他不会再受苦了。”

永远得不到，他就不知得到之后有多好。怎能怪他贪得无厌？他这辈最想得的东西，皆是因为那个位置，若他能赢，或许何湛就会陪他一辈。可惜，赢的人是宁晋。

宁晋看了脚下的碗，再看宁右，显然他未曾动。宁晋说：“你要在这里呆很久，总要习惯。”

他说着这些话，宁晋挥手叫人打开房门，不等他在继续说下去，一脚将他踹到墙上去。力之狠，瞬间让宁右吐一鲜血来，心脏每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你有这么好心？”

成王败寇，莫过于此。

“原是没有的，不过三叔曾经求过我，若你我兄弟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希望我能放你一。我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尤其是对他。”宁晋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宁晋冷了：“你若不想死，就别再试图惹怒我。”

宁右：“父皇不杀我？”

宁右嗤笑：“原就是你不。这么些年，他为你吃了多少苦？他与我一起长大，自幼就在药罐里泡着，带我们玩，中途还要去喝碗药。他怕苦，苦得他常常掉泪，小时候大哥还笑他，可他是个喜撑着脸的人，叫大哥笑了一次，就再也不哭了。”

宁晋答：“不是父皇不杀你，是我不想让你死。”

动，脸上总算有些许变化，不一会儿他就看见着朝服的宁晋缓步走到牢门前。听看牢的人说皇上卧榻的这些天，都是睿王在旁辅佐政事，内阁的大学士都对睿王的能力称赞不已。经此一事，似乎朝中上下都开始偏向睿王一脉，属意睿王为新的储君。

“宁晋，我会看着你的。看着你跟我一样，得到之后再失去，你也该尝尝这滋味。”

宁右僵了半晌，眯着笑起来：“你哪儿不像我呢？你放任他到我边来，一样是想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那一个。不过，想来我也不该有遗憾，毕竟…能得一次一生所求。…狭隘么？我开心得很。”

宁右低低笑了几声：“兄弟…？若没有你，我们宁家何故家不成家？三叔又怎会…如此待我？”

宁晋非常讨厌宁右跟他说关于何湛的事，宁右中的何湛，是他从来都没见到过的。他为此嫉妒得要死，嫉妒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