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听说你最近过得不错，”殷能没提正事儿，倒开始问起任越平时的事情来，“底下的人说你自从开始修后倒比以前不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儿。”

系统实的同时就隐了，于另一个系外的能力饶是殷能也没应，再说他正盯着任越呢，更没有注意到后的蜡烛隐隐有异样的香味。

殷能正在问着任越关于正派，尤其是任越理应最为了解的霍山派和与其好的另外几个派别的信息，心里默默为之后的鉴宝大会定夺着些什么，却突然觉得周有异，顿时警觉起来，但从面上还是看不半动摇。

“说不准天生就和有缘分呢。”殷能随这么一说，停了一下，转说回正事，“之后就是鉴宝大会了，你应该知这个的。”

他翻了两页书，这才抬瞄了一任越：“你来了。”

这次对方的声音比上次清亮许多，总之是听不半怠倦的意味来。回答完后屋里好半天都没有声音，任越正犹豫着是否立刻推门去，就见到前的门向内打开了，门后的两个侍女见到任越也没有行礼，只说谷主在里面，让他自行去就好。

殷能看起来刚从外面回来，发这回倒是束好了，衣服也穿得整齐，里里外外好几层，且一看就是上好的料，黑的衣袍上有暗金的刺绣，估计连丝都是用的上好的灵蚕。不过修本就不比修奉行什么清心寡，贪图质享受的也大有人在，这任越早就搞清楚了。只是殷能自己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这行，手撑着歪斜在靠椅上看书，衣服都被皱皱地挤在一起了。

“谷主……？”任越故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机会，任越早些时候就把屋扫了一遍，果然不论修哪都会辟谷，殷能的房间里没什么零嘴，但茶还是有的。任越早就在心里对系统说过，保险起见，茶杯和殷能背后的蜡烛都要动些手脚。

殷能对门的两个侍女使了个，后者退了房。

格喜怒无常，平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真的狠起来的时候又吓人得很，连带得湮天谷里也是两极分化，一分和他们的谷主一样，晴不定，事全随心情；还有一分办事特别靠谱——专门就是给前面那人收拾烂摊的。

任越不知该如何作答，就中规中矩地回答：“是，我也没想到。”

任越又应了一遍：“是。”

殷能面不变，眉却微皱起来，他已经开始觉得从脚趾到都开始逐渐发起来，活了有几百年，对这东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只用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这是药了。只是奇怪，凡人的那些个药对修士都毫无作用，修士间用的那几不过是加了特有的材料，也都有法可解，但这个殷能暗中尝试了几遍，却都毫无作用，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任越这会儿还半跪在下面，本来在说话的殷能声音突然停止了，他没抬，光是听上面重的呼声就听得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但这次他完全没有动弹，安静地跪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殷能有什么反应，心里还佩服了一阵，正常人这会儿大概早就坐不住了吧？

任越谢过带路的人，抬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一卷袍不见了，同一时间，殷能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任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