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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已经南汀非常人了。你放心好了。”
“南汀虽非常人,但他什么都不会,与常人无异。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说的?”杜惟摔了茶碗,着急dao。
“他昨晚倒也没说什么,就说他能变化你的模样,代替你行刑。而他非常人,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杜惟推开皇上,起shendao。皇上也有些窝火,好不容易将人救chu来,怎么就记得一个外人。
“你gen本不问他会不会受伤,因为你gen本就不关心他会不会受伤。他虽是妖,可他什么变化都还不会,如今变成我的模样已是不易,怎么能安然脱shen。你们到底知不知dao,他就是我的命gen子!”杜惟红着yan眶dao:“皇上您不知dao我也不说什么了,八王爷,在牢里我是不是再三请你照顾南汀,有没有?”
“有是有,可是。。。”八王爷呐呐dao。
“可是你没放在心上是不是?你们都没放在心上是不是?罢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救我。”说着就要摔门而chu。
秦大人拉住他dao:“小惟,你现在怎么能chu去?你这一chu去让人看见了,南汀和我们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么?”
“白费又如何?那个傻兔子还不知dao是死是活,我这么惜命又有什么用?”
“那你要到哪里去找?”
“luan葬岗,被斩的尸ti被扔到那里了是不是?”杜惟的声音已经带有哭腔了。
三人看他这样也不忍心再拦他。只好dao“你放心,我们还没糊涂到把尸首扔掉,停在府衙了。你好歹换shen衣裳再去。”
待杜惟跌跌撞撞跑进府衙的停尸阁时,迎面的便是自己的那shen白衣,脖子上也用一条白绫缠着。那个傻兔子说过,自己穿白衣最漂亮,好像个神仙。自己还逗他,神妖相恋是会遭天谴的。如今那shen白衣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还不知dao当时行刑的时候是怎样的惨烈。这明明是另一个自己,可是杜惟总觉得那像南汀,像极了他。一直都安安静静地陪在自己的shen边,“念之”“念之”也叫得小心翼翼。明明是想捧他在手心的,好好保护他的,可实际上自己却是一直在接受那个傻兔子的保护。
门外的三个人看着跪在地方的杜惟,心里都有些不忍。曾经那个恃才傲wu的杜公子,那个从不弯腰的杜大公子,如今就矮着半个shen子默默落泪。
“念之”“念之”
杜惟一惊,这是南汀的声音。正四chu1寻找,床底下跑chu了个小兔子,墨玉一样的颜se,yan睛闪亮亮的。
“南汀?”杜惟抱起他。
小兔子伸chu前爪替他ca了脸上的泪痕。“念之,我没事,我就知dao你回来找我,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有没有害怕?”杜惟握住它的手dao。
“念之,我不怕。我知dao你一定回来找我的。”
☆、第19章
杜惟抱着兔子依旧回了城郊的那个农宅里,一路上和杜惟说了替他行刑的计策。南汀dao:“念之,你还记得上次我上次说父王留了件法宝给我吧。就是一支画笔。”
“画笔?”
“嗯,这只画笔画chu的东西都能变成真的,不过不能不能遇见水,你之前教我看月亮啊,我就知dao今天不下雨,所以就请皇上今天办事了。”
“你呀。”杜惟nie它鼻子,“知不知dao我醒来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