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让老睡个好觉了。”韩立信闭上，“快吧。”

“也是这把剑，”宋垣拉起张清的手，笑。

这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他最信任的朋友。

“阿瑾，”宋羲伸手去拉慕承瑾，“以后再给你解释。”

瞬间，心如死灰。

“不可能的，”慕承瑾甩开宋羲的手，摇，“谁都有可能害我，可独独张清不会害我。”

一把剑，斩断了过往。

慕承瑾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清，冷漠疏离的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张清。

“不可能的对不对？”转过看着张清，睛里是重的化不开的悲伤。

张清亲手把他的承诺打破，他刚刚说，不可能的。

“阿瑾可知，你爹是如何死的？”宋垣不知何时现的，轻笑。

“你怀疑张清？”看到宋羲冷冽的目光，这还是第一次在宋羲里见到这样的目光，慕承瑾下意识的护住张清。

他说，独独张清不会害我。

听到宋垣这样说，慕承瑾不敢相信的看向张清，不可能的，他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慕承瑾看着张清一向净整洁的衣服沾染了不少鲜血和灰尘，“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羲！”宋羲沉着脸，抓住慕承瑾的手，把他揽了怀里，一把剑斜斜刺了宋羲的肚，慕承瑾不敢相信的捂着宋羲的伤颤声，“你怎么样？”

张清拿着一把剑，那双握笔的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把剑，没有丝毫犹豫的刺向了他。

定定的看着张清剑，腰间别着的正是那块令牌，明晃晃的刺痛眸。

“是很不一样，”张清环顾四周，很多伤兵，低声，“对不起。”

“怎么了？”猝不及防被拉一个怀抱，慕承瑾问。

“我没事。”宋羲握住慕承瑾的手摇，“对不起。”

张清向前走了一步，慕承瑾护住宋羲，睛里满是警惕。

“韩叔，你好好休息，剩下的给我和羲。”

“怎么样？战场是不是和你想的很不一样？”两个人并排走着，慕承瑾问。

他依稀记得是不是曾无意间见到过张清了魏王府，是不是在张清上见到过和宋垣上同样的令牌。

受伤这么严重还这么活泼，很是不满意，上药的手的力加重了许多。韩立信龇牙咧嘴，又躺了回去。

只要张清，他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他。可他只看到张清温和的笑，和冰凉的眸。

“那帮蛮跟吃错了药一样，还没休息好呢，就又开打了。”韩立信抱怨，“哪里有时间挂免战旗。”

“阿瑾

“你别说了！”慕承瑾低声吼。

“嗯？”慕承瑾看向张清，后明白了他为何歉后，有些落寞的叹气，“人各有命，又不怪你。”

“直穿心脏，”宋垣指着自己心脏那里，“不枉本王的悉心栽培。”

慕承瑾见韩立信没事，就准备去找宋羲。

忘记了闪躲，独独不会害他的张清，拿着一把剑刺向了他。

一去就看到张清站在军营门，慕承瑾笑了笑向他走去。

没有事先告诉你，让你这样的直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