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海面依旧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拉西格尔好像习以为常一样，低看了一克里菲斯特，“回去吧。”

“我跟你说过，人鱼也许没有灭绝。”拉西格尔说，虽然在他里天使只是试图转移话题掩饰刚刚的尴尬，但还是合，“我曾经在附近的海域寻找了很久，只见到一只人鱼，他却没有回应我的声音。”

“嗯，不过人鱼的歌声通常只能迷惑人类，连普通的恶都能轻易抵抗。”拉西格尔说，“我不觉得在这一百年他们的能力能有什么化，他们通常只能用来魅惑迷路的手，或是发情的伴侣……别告诉我天使其实无法抗拒人鱼的诱惑。”

克里菲斯特，想站起来却全发，看到他这个反应拉西格尔愣了一下，虽然人鱼的歌声有魅惑的力量，但显然不该对天使这么有效，他第一反应甚至觉得这也许并非人鱼引起的。

听着拉西格尔的话，稍微冷静下来的天使埋在他肩膀不甘心的咬咬牙，“我还没答应你呢。”

“我看到了……那里有什么东西。”克里菲斯特仰起对他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很多事都说的通了。”克里菲斯特翻了个白看向他，有些不以为意的开着玩笑，“比如我为什么会被你诱惑？”

“去死。”顺手抄起枕砸到拉西格尔上，克里菲斯特语气里都是难以置信，“你居然尝试诱惑我？什么时候？”

“所以你说，人鱼也许失去了和族的联系……”克里菲斯特喃喃自语。

……明明是太舒服了啊。

“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的声音。”天使的拳实在不轻不重，拉西格尔直接忽略了他，想为这个情况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人鱼的歌声确实会对伴侣的影响更一些，而且天使和人其实更加相似，所以……”

“不舒服吗？”

“我只试过几次，而且基本没有效果。”拉西格尔甩开枕有些哭笑不得，“要是真的有用的话我早就……”

“我以为那对你没用……”

那声音穿透了薄雾到达遥远的海洋，嘹亮却不刺耳，温和的渗脑海里，克里菲斯特忽然有些站不稳，晃了几下被拉西格尔扶住。

克里菲斯特听到他的询问忍不住□□来，嘴颤抖着无法发连贯的声音，他摇摇抱恶的肩膀。

“你并不是没有再次见过人鱼，对吧？”克里菲斯特坐起来，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拉西格尔，恶对自己遇见人鱼的反应太平静了，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情况发生。

拉西格尔愣了一下，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然后陷沉默。

“不是吧？你真的试过？”克里菲斯特瞪大了睛，看恶有些心虚的神。

拉西格尔皱着眉看着他的睛，对方一向金的瞳孔有一些混沌还没有消散净，那和被人鱼魅惑的状态一模一样，他皱起眉，看向海面，发一些悠长的声音。

声。

拉西格尔抱着他回到屋内，过了好一阵天使颤抖的才平静下来，他低看见克里菲斯特瞳孔里的混沌慢慢消失，松了气。

拉西格尔笑了一声，看在

“可事实证明它太有用了，人类都不至于像我这样发情！”克里菲斯特说着，看到恶沉默的认同了这个说法，恼羞成怒的一拳砸在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