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这些猫拉的粑粑怎么能这么臭？”张清韵说。

他或许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调傲，张清韵第一次这么想。

“不知，看你低事的样，我就情不自禁。”说罢，蹲下去继续洗刷刷，活儿。

曹凝默默看着他，垂洗了洗带着黄手的手掌，问他说：“你昨天跟我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给你新鲜空气。”张清韵凑到他嘴边，吻了吻他的嘴。

“几个意思？”曹凝抿了抿，鼻间还有张清韵的味。

“来吧。”张清韵帮曹凝挽起袖，带着手开始活。

“这有多难，去木板厂一批便宜的木板过来，搭个板房不就行了？”曹凝在一边说。

“人粑粑也臭。”曹凝皱了皱鼻。

当曹凝再次站起来呼新鲜空气的时候，张清韵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同呼，一同吐气。

很清淡短暂的一个吻，不带一情的味，纯粹净，能让人回味琢磨的吻。

过了很久，曹凝摇摇，声音有模糊：“没说你不对，我想你陪我，一起错下去……行吗？”

张清韵洗完这个，放在一边，没有继续拿别的过来。他蹲在那儿，呆着想一想，然后：“是真的，你觉得不对吗？”

发丝贴在额边上，因为了汗，微的侧脸显得年轻青涩，又带着早到的成熟世故，完结合成一个叫曹凝的小公举。

其实说句实话，买这些东西不了几个钱，他们都不差这些钱。但是义工，并不是捐款，意义不同。

净清洌的味，不是任何牌的香味。

“呼……”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傻的。

猫屎很臭，连张清韵自己都受不了。

旁边的人也蹲下来，埋活。

他本以为曹凝是直接撂担不了，可是对方一声不吭慢慢活，手脚不快却从未停止。

最后丁霖联系上了，他上开车去叫人拉木板：“你们俩也别闲着。”他指着那些脏兮兮的猫窝猫砂盆对他们俩说：“把这些都洗一洗，还能用。”

“……”张清韵

洗猫屎猫的时候，偶尔被熏坏了，就站起来呼一新鲜空气，然后再蹲下来继续清洗。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人，什么上个床无所谓，我有所谓。”曹凝不停刷洗着手中的猫砂盆，那儿有一块黑的屎粑粑粘着刷不下来，得他想上手抠。

“这个倒是可以。”

三个大男孩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各自开始打电话找关系。没准能找到不要钱还质量好的木板。

家境优渥的曹凝，一辈也没过这些活。可是他没说什么，抿着嘴认认真真完成张清韵给他分派的任务。

“有所谓你还跟我较劲，傻不傻？”张清韵声音低低地，也在认真事，他把曹凝洗着的猫砂盆拿过来，用手抠那块猫粑粑。

而且刚才在路上，两个人一直聊不断，气氛跟以前完全不是一个调调。让张清韵觉到，自己是真正接到了曹凝这个人，而不是只是上的接。

张清韵和曹凝齐齐看着那些东西，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