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真确定这么走？”张清韵看了一棋局，准备收官。

“真没有？”

“别说我是他弟行吗？”谢斯宇不兴这个称呼，怪别扭的。

“……”连输了好几局了，武弘文一开始的霸气侧漏已经给完完全全打回原形。

四个人吃晚饭，去了一个清吧，听听音乐喝小酒。借着酒意继续吵吵，想说什么说什么，一个字都不藏在肚里。

武弘文只好问张清韵去，没准这个才是能正经说话的人。

“真没有。”这个曹凝的朋友还逗的，张清韵掀着帘，要笑不笑地说：“你要是好奇，也可以告诉你。”

：“凝啊，什么了？把你弟气成这样？”

那是，他跟张清韵没怎么喝，就那两傻鸟互相酒，宛若制杖似的。

“然而是事实，弟弟。”曹凝一转又跟谢斯宇杠上了。

“嗝，你这个人很讨厌你知不知？”

谢斯宇心里最别扭，武弘文神经大条还好，张清韵什么都知，装自己不知，曹凝是不在乎。

“一直这样。”武弘文笑着走了一步棋，然后继续嗑瓜儿，看起来一都没有醉意。

“有你讨厌，你最讨厌……嗝……”倒沙发上，靠着闭目养神。

“好啊，改天再玩。”正合武弘文的意思，他连忙放弃了这个肯定会输的残局。

在真正的手面前，他充其量只是个二手。

“也不是。”

张清韵被误会了，他本就没打算说那些事，只是想逗逗武弘文。

张清韵摇摇，对正在嗑瓜的武弘文说：“他们怎么这样？”不是表兄弟吗？

面对举棋不定的对手，张清韵提议说：“要不别玩了，我们再这么不他们，会上天。”

每次生日的饭局都是三个人吃，吃完了去下一摊，闹到一两钟才消停。

“这儿？”

“这儿？”

这四个人一桌，气氛不能说很好，也不能说不好，反正吃饭的过程就是有那么微妙。

“没什么。”张清韵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他那神自带暧昧，连武弘文这样的直男都看得一愣一愣地。

“啊？”武弘文给唬得一愣，忙说：“等等，那我再想想。”把前面那步棋退回来，好好琢磨一下。

这样的男人给他来一个，呸，朋友可以。

“喂。”张清韵还没开，曹凝不了，行打断他们谈话：“别这么八卦行吗？”同时用神警告张清韵，他不希望在自己在车上替人KJ的事情被说来。

“曹凝，有生之年，我能不能看到你靠谱？”谢斯宇喝醉了，指着曹凝的鼻大骂。

“这步棋你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走，不然走哪都是死路。”张清韵说。

今年大不一样，曹凝边有人了。

武弘文愣了愣，接着：“你说啊。”

于是就笑笑不语，端起杯喝茶。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跟仇人似的。

心想，怪不得曹凝会找男人。

“那得看你运气好不好，你要是活得比我长，没准能看到。”曹凝也喝醉了，打着酒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