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你的意思。”张清韵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温柔笑着说：“我受委屈没关系，但是不能让你受委屈。”

最后一句，看着他睛说的：“我只介意你的态度，张清韵。”

如果真的喜，为他受伤又怎么样？

“……”突然被教育了，张清韵有目瞪呆的意思。

憋在心里太难受，谈个恋就跟上战场似的，每时每刻都觉自己暴在敌人的弹之下，一不小心就会中弹。

“应该还有车回学校。”张清韵被他拽着往前走，笑笑地说。

曹凝几次言又止，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开打破这样的气氛。

“什么意思？”曹凝很在意，他说这些话就好了张清韵会翻脸的打算，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凝凝。”是张清韵先开的，他假装轻松地说：“如果和家起了冲突，我知你不会选择跟我在一起，所以……”

前一刻曹凝还觉得自己太难受，下一刻就忘记了这难受，因为跟获得的快乐比起来，那难受简直是小意思。

“我也喜你。”抱着熟悉的，张清韵在他发上轻吻了一下，呢喃说。

一开始听见曹凝说自己自卑，怂，张清韵是不好受的，他认为自己多是有自知之明，以及看得开。

但是听下来又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今晚受委屈的人是张清韵，不是谁，曹凝也是讲理的人，他会心疼。

久久之后两人才分开，曹凝浑充满劲地对他说：“走，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明天我开车过来接你上学。”

“不回，你回了学校明天我接谁？

一也不能想象，他们刚从同一张床上下来。

“没有这么想你。”张清韵赶否认，他还沉浸在被教育的震惊中。

张清韵默默闭嘴，也许自己也是个嘴炮，说什么怕受伤，其实就是薄情，看重的从来是自己的受。

“闭嘴行吗？”曹凝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闷在腔里的想法一脑说来：“你现在很还是我现在很，我们有什么把握去保证未来？要说这些话也等你毕业再说！别在这个时候整天琢磨这些，有用吗？”

会死吗？

了电梯，走在小区园里，曹凝一边走一边带着狠劲儿说：“我告诉你，别动不动拿什么原则威胁我，我听了不！你他妈怕没有未来，我不怕？我就是天生浪货，求一时？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喜你。”他抱着张清韵的腰，会这句话回馈他，安他。

“你说对，那我以后不说了。”张清韵伸手摸摸他的耳朵，不打算歉，因为他知曹凝需要的不是歉，是自己定的态度。

“是不是我不计较。”曹凝突然转，着张清韵的说：“今天话我给撂在这里了，你那自卑心理给我放好，别看见我爸就怂，我从来都不介意你怎么样，也不介意以后是不是要吃苦。”

他很想跟张清韵恢复亲密，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怎么也没法拉近。明明就站在边，却觉那么远。

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