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一秒钟就变了，张清韵笑：“当然是假的，不换，一辈都不换，就要一个宝贝。”

坐坐，摆摆姿势。这些照片最后会被使用一两张，但是拍的时候却拍了不少。

“靠！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睡不着，要你亲亲才能睡。”曹凝又对他撒。

“十九。”张清韵着窗外的风，眯起了睛，因为光好灿烂。

摄影师拿起前的相机抓拍了一张，发给他：“恋了？”

第二天也很忙，没空给曹凝打电话，就吃饭的时候空说两句。

“嗯，宝贝晚安。”

他的条件和敬业程度，有大把多摄影师想拍，跟他合作过的摄影师一般都照顾他的，有什么机会也会提携。

“嗤，睡觉了……”在这样下去，这电话还挂不挂了。

“唔嘛，亲亲宝贝。”顺便说：“等你奔二的时候还这样，我会考虑换个宝贝。”

“是个孩气的人，年纪特别小，第一次谈恋。”不成熟，嘴炮中二，可。

“呵，还惦记着喝小酒。”张清韵看了看时间，十二了就快，于是跟曹凝晚安：“睡觉了，好不好？”今晚就不打电话了。

那段既甜又煎熬的日，每个人都有，但是有些人已经过了，可能初恋的脸孔也在心中模糊了。

“比你还小，那得多小？”这个模特才二十一。

往常周一至周五，张清韵不接工作。

“帅。”曹凝还没睡觉，收到图片少女心沸腾：“这是在酒吧？你去泡吧？”痴了一下然后才看来，背景是沙滩上的天式酒吧。

这周末张清韵过得跟打仗一样，不过辛苦也很值得，最后拿到的酬劳数目不少。

“嗯，在酒吧拍照片，不是泡吧，我敢吗？”张清韵回。

“不是不让你泡吧，想飞过去跟你一起喝小酒。”可惜飞不过去。

“她你吗？”摄影师侧欣赏，这位帅气男孩的恋。

“是个什么样的人？”摄影师低摆相机：“方便说吗？”他喜拍好的东西，一些意识的东西。如果能把情用胶片完地呈现来，那好的。

现在有空就想接一些，但是那样的话，跟曹凝待一块的时间就少了。除非把曹凝带在边，宣称是自己的小助理？

结束后张清韵用自己的手机自拍了一张，发给曹凝。

收到自己的照片，张清韵仔细认真地地看，这个眉温柔神透着思念的男人确实恋了。

本来这是不允许的，这衣服还没上市，照片不能外。不过可以偷偷地拍，又没有人知。

“真好。”年轻和初恋，年长的人羡慕不来。

在生命中挥之不去的，唯有初恋的青涩和纯真，伴随一生。

想想有趣的，坐在车上的张清韵不由微笑起来。

“今天外景，看到了很多漂亮的景，脑海里总想着什么时

“他我。”说着开心地笑起来，也特别孩气，还有不好意思，用手指遮住不受控制的表情，以免让别人见笑。

“嗯。”

依依不舍，还是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