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收起来。”曹凝的妈妈姓陈，陈女士见他不听，伸手想拿过来。

“你多久没见外公了？”

走到车边，同时也看到了一位带着帽和墨镜的女士。

“没有？”

“……”这时候曹凝哪敢说自己还有个人要接，他着上了车，拿手机给张清韵发消息。

“该等你的人不是他，长大以后你会明白的。别太执着这些过云烟的情，你以后的人生还很长。”陈女士叹气，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是岁月留给她的冷静。

“什么安排？”陈女士看着就快到速路了，语气淡淡地说：“谈男朋友？”

“上车说话吧。”曹凝的妈，从儿手里拿过钥匙，打开门上了驾驶室，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等曹凝上来。

“没有接受我跟他在一起的可能？”

“但是我说了，我有其他安排，妈，停车好不好？您要去自己先去，我寒假再去！”曹凝心里着急得不得了，袋里的电话已经在响了，可是他却不敢接，只能及时摁掉。

“他现在就想你。”

“可以寒假再去见他。”曹凝想着，到时候自己可以跟张清韵一起去，自己陪外公两天，然后两个人再去游玩，也好的。

“妈。”曹凝心虚，二话不说就袋里，然后说：“您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吗？”

“不早，就那么几天，查实又用了一时间。”陈女士说：“我反对你谈男朋友，你在这里给我个代，要是现在分手，我就不送你国，要是你拎不清，我只能让你理他远远地。”

“丑不啦叽。”曹凝瞥了一，抢过张清韵兜里的钥匙去开车：“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我的车被刮了没有。”

“停车好不好，他还在等我。”曹凝语气带哀求地说，虽然才离开了张清韵一会儿，但是已经想回去他边想得不得了了。

“……”曹凝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就反应过：“您早就知了？”

“曹凝。”



“没回，我送你国去见他，过完暑假再回来。”

“什么？”曹凝一拒绝：“不行，我不国，您怎么能自己擅作主张？暑假我有其他的安排！”他让妈妈停车，不国。

“你才几岁，知什么叫一辈？”在陈女士心中，自己的孩永远只是个孩，现在还不满二十岁。

“无论如何都没有？就算离开他我会伤心一辈？”

那可劲儿，张清韵可以回味一个月甚至一年。

“我专程过来接你的。”陈女士说，把车倒了来，开上大路。

“接我什么？我不是说暑假我要自己过吗？”曹凝靠着椅，心里七八糟的，尽想着张清韵还在超市门等自己。

反正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不愁没有值得回味的表情。

周围的车太多，曹凝都快忘了自己的车停在那儿，要不是他的车颜醒目，一时半会儿还真难找到。

“外公？他回国了？”曹凝问。

“你外公想见见你。”陈女士专注着开车，没有注意儿是什么表现。

曹凝张大嘴，愣愣喊了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