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消失就消失，手机打不通，住的地方退房，说明他有可能已经回国，或者去了别的城市。

武弘文首先愣了片刻，然后回答说：“这问题好熟悉，你又被谁拉黑了？”

“不行，我不帮你打。”武弘文多少琢磨来，有可能是张清韵把曹凝拉黑了，

曹凝又拨通了武弘文的电话：“你帮我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走公司大楼，曹凝暴躁地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妈的！”

电话里传来忙音，无法接通。

这觉让人特别烦躁，特别特别烦躁，他拿手机犹豫了会儿，烦躁地扔回床上去。

完了以后，走到床边对曹凝说：“我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我下次再找你。”他在后面说。

“张清韵。”曹凝从牙里说这三个字。

曹凝放弃了穿衣服的念，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

“你等等，等我找到他再说。”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有难受的觉。

张清韵在浴室里洗完澡，围着白的浴巾走了来，没有到床上去，也没有多看在床上发呆的曹凝。他开始穿衣服，把自己的之前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来。

“怎么了？”武弘文这才想起来问问：“你和张清韵还有来往吗？他没再去找吧？”

“搞什么东西……”曹凝咒骂了句，给自己理由直接打电话过去。

挂了武弘文的电话，那边急得不得了，谁他妈叫你去找他啊！老不得你们永世别见面！

曹凝停顿着手里的动作，抬只看到对方挥挥手，神一如既往地温，却是转离开的前奏。

他再次了一件蠢事，打电话问武弘文：“弘文，什么情况下打一个人的电话会现忙音？”

他了第一次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寂寞的夜晚。

曹凝听了以后，又去张清韵工作过的那个公司，里面的人说他们合作结束了。

“给谁？”这小到底是怎么了？

起来继续穿好衣服，开车回家时，曹凝拐了个弯，开到张清韵的宾馆楼下。

曹凝突然心里有慌，不过没有表现来，他不经意地问：“怎么不等我，我送你回去。”他说着掀开被，下来穿衣服。

在楼下待了小十分钟以后，曹凝开着车回家。

第二天他就忍不住联系张清韵，发了短信过去，但是对方没有回。

他心里好受了，人就在这儿，没什么好慌的。

只听到张清韵拉黑了自己，他那暴脾气就炸了：“妈的！他闹什么脾气！”

曹凝上开车去了张清韵住的宾馆，询问前台的人，他们说张清韵已经退房了，就在今天早上。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行，你早回家吧。”张清韵对正在穿衣服的他说：“那么再见？”

那时候张清韵已经打开门了，迟疑了片刻没有回答，他走去把门给关上。

他记得，曹凝却不记得。

现在是上午十一，距离早上已经过了几个小时。

或者说空虚，心里面空落落地，好像什么东西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