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暗影面前离开的观言此时正在心中唾弃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好逸恶劳，如果不是自己气，如果不是自己吃不了苦，说不定现在就能和少爷一起去通州了。

想到这里，观言低下了：“我知了。”

观言的越来越低，心中对自己的鄙视也越来越严重，越想，他就越看不起自己，但是时间不能倒，观言现在也不能倒回去，对刚刚到墨羽的自己说，要为了少爷好好训练。

“是。”暗星了，许是看了暗影的疑惑，“这几日小公不知怎么的，说要和我们一起训练，一视同仁，开始属下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

观言唯一能够到的，便是好以后，下次便能跟着少爷一起了。

暗影发现观言的变化，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前几日忙着挑选跟着太妃边的人，又要瞒着太妃行太的计划，暗影是忙地脚不沾地，对观言的关注自然就少了不少。

观言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暗夜……别说是暗夜，就是墨羽中刚刚来的几个人，他都打不过。

这次观言听明白了，虽然暗影没有明说，但是观言知，暗影这是嫌弃他会拖后，而事实上，自己去，也只能拖后而已，恐怕就连挡刀，也不会比墨羽的人快。

说完，观言也不等暗影反应，便匆匆从暗影面前离开了。

“也不是，属下见小公这样，偷偷给小公

知我要跟着少爷！”观言说着目不转睛地瞪着暗影，通州怎么样他不知，但是他要和少爷一起，他不能看着少爷一个人步险境！

“直到什么？”暗影示意暗星继续向下说。

“他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暗影说到这里，眉狠狠地皱了起来，观言这是在搞什么？

一开始还是自己提要来磨练自己和学习的，结果……

等暗影知观言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还是下面的人来禀报观言昏倒了。

“这次跟着太妃走的，都是墨羽中的英，他们都和暗夜一样优秀，你的手能必过暗夜么？”暗影并没有被观言的态度所影响，不让观言去，不仅是不想让他去，更是不能让他去。

“不行！”暗影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这次太妃走，墨羽会有人跟着，你不能去。”

“昏倒了？”暗影看着前来禀报的人，怎么无缘无故昏倒了？

“凭什么？”如果以前被这样严词拒绝，观言一定不会再纠缠下去，但是这次观言却不会轻易放弃，事关陆言蹊，观言不会放弃。

*

“直到后来属下发现，小公真的一整天都和我们在一起，每天完了才回去休息，也因为这样，小公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我们怎么劝小公都不听。”以前观言是什么样的，墨羽上下都知，所以这次观言的转变，的确吓了他们一大。

如果自己训练的时候认真一，不动不动喊苦喊累，现在就算不能打过暗夜，也不会拖后，少爷将自己送过来的时候还给暗影说了好话，自己却这样，简直愧对少爷的期待。

原本暗星等人以为观言玩儿两天玩儿够了就不会再持了，谁知几天过去了，观言昏倒了都没有放弃。

暗影看着观言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失落，但暗影也没有追上去，现在观言的确需要一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