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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几岁的孩子,何必呢?
“哼,”雅灵冷哼一声,瞥了白芷一yan,“就你心chang好!”
说完,也不等白芷再说什么,转shen就走,白芷则是看着雅灵的背影摇了摇tou,最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托盘,检查着衣服有没有被弄坏。
安景卿听着两个gong女的谈话,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疑惑:
为什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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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理来说,小孩子的忘xing大,这样的谈话安景卿应当没过几日便会抛到脑后,但是这句话安景卿却偏偏一直记着,还时不时能想起。
渐渐的,随着安景卿的一天天长大,她渐渐地明白了,为什么gong女们说自己也是一个可怜人。
“以后你不准再去见安景行,听到没有!”季幼怡看着安景卿,有些气急败坏。
她不过是有些疏忽大意了些,安景卿居然就和安景行搅和在了一起,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安景卿还和安景行的关系很不错。
“为什么?”这是安景卿第一次见到季幼怡对她发火,但是安景卿却没有gan到害怕,反而看着季幼怡,小小的脸上满是倔qiang,“那是景卿的皇兄!”
虽然安景卿年纪小,但是也隐隐约约地从嘴碎的gong人们口中知dao了自己的shen世,她不是贵妃的女儿,大皇兄才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
就算不是如此,安景卿最喜huan的人依旧是大皇兄。因为在安景行之前,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安承继更是见到她就欺负她。
“谁说他是你的皇兄?”季幼怡咬了咬牙,有些暗恨,“本gong叫你不许见他,听到没有!”
季幼怡ba高了音量,声音尖锐地让安景卿有些tou疼,看着面se有些狰狞的季幼怡,安景卿有些害怕,瑟缩了一下之后,却依旧没有改口:
“他就是景卿的皇兄!”
“你……庶子无教!”季幼怡听到安景卿的话,一时间怒极攻心,直接将自己手边的茶杯向安景卿砸了过去。
安景卿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yan前一hua,额tou上就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gan觉到一痛后,安景卿便没了任何知觉。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安景卿并不知dao,她只知dao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只有在gong宴上才能看到的父皇。
“父皇?”安景卿张了张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tou很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了安睿的声音。
“以后不要忤逆你的母妃,”安睿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皱了皱眉,这么小居然就开始不受guan教了,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起来之后记得去向你的母妃请罪。”
说完,安睿也没有给安景卿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直接拂袖而去。
安景卿张了张嘴,安景卿想要告诉父皇自己tou疼,想要告诉父皇母妃不让她去见皇兄,却只来得及叫一声父皇,什么都还没有说,便受到了一通责备。
“公主也是一个可怜人。”
不知dao为什么,曾经听到的这句话,重新浮现在了安景卿的耳边,她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当时白芷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后来安景卿还是去给季幼怡请罪了,因为父皇的命令,就是圣旨。但是在安景行的这件事上,安景卿却格外地jian持。
季幼怡却意外地没有再说什么,像是对安景卿的话默许了似的。
在那个时候,安景卿并不知dao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