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心里有簇小小的火苗，又十分地吃醋。

言朔的味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他的腰被对方的手指搂着，炙而让他失去理智。

很快他的腰被他搂了过去，两个人很自然地倒在了刚换好的床单上。

屋里一时静得奇。

沈之繁心里有心烦意，又觉得有些奇怪，这里连言朔的痕迹都不多，更别说奥利维亚了。

他古怪地看了言朔一。

难不成他们还是分房睡得？

沈之繁心里空落落的，想着整理完床单就彻底完了。

等到沈之繁到言朔房间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

沈之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抬倒是有惊讶，想象中温馨甜的情人房显然和想象中地不太一样。

言朔应该不是那床单都懒得换的人，再说了……他的手指摸到污渍的时候竟然还觉得有些温。

奥利维亚那样的女孩，光是衣服和化妆品应该都成堆了，怎么完全没有放在这里。

“你怎么会觉得我认不你呢？”

……怎么觉得是刚倒上去的。

言朔并注意不到他的情绪，伸手打开了门把手，先是让沈之繁在外面等一下，去了一会儿才来，慢慢看着他说：“我刚才打翻了一杯咖啡，帮我整理一下。”

床上果然有一片大大的污渍，床柜上一杯空了的咖啡，屋里还淡淡地留有咖啡的香气。

……奥利维亚是不是也在里面？

他嘴无声地嗫嚅了两下，最后却

沈之繁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手下不敢怠慢，从柜里拿替换的床单。

像是知他的心思，他缓慢地开。

弯腰铺床单的时候他又觉得有不大对劲。

他看着门忽然沉默了一下，心里滋味颇为复杂，微微抬看着言朔。

没理新婚的夫妻不住在一起的啊。

他想着，我要是走了，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他了。

等到他猛然间意识到他们在什么的时候，言朔已经结束了吻，正低看着他。

换个床单其实不难，就是言朔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让他压力很大。

清清冷冷的，没什么人气。

床单能用新鲜来形容吗？

于是手上的动作又慢了下来，安安静静地有享受着最后的时间。

目光复杂而暗沉。

言朔上的味总是让他想起夏夜的草丛，他茫然地想，故乡寥寥无几的草丛，有一清新又复杂的味。

有风萧萧兮易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将军大人没有半心虚：“怎么了吗？”

可惜这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沈之繁的手指恋恋不舍地从床单上拿了下来，转过刚要开：“先生，您还有……”

他的嘴忽然苍白了下去，和他的脸一起。

虽然只是临时的房间，大分的房间都是一样的，但是言朔还是是住了自己的觉。

第59章告白（1）

言朔沉默地看着他，沈之繁隐隐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无形的网束缚住了，裹得死，连心脏的搏动都觉得吃力。

言朔：“……”

“没、没事，”沈之繁哪里敢质疑他，“就是您这个旧床单还新鲜的。”

他的话被对方的吻一下堵在了嘴里，半也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