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尼无打采的声音从驾驶室门传来。

只在游戏机上玩过模拟航行啊？看着就不像学院毕业的。”

林尼咀嚼脯，面无表情，没有接话。

“恐怕你也看不懂吧？”他说，“我写的虽然不是严肃文学，但你只有

江彻和奥维德对视一：宋君行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听起来就让人不兴。”宋君行又打开了一盒零，这次是一颗颗的丁，“我从来不看枯燥的严肃文学。”

“我认为自己有必要跟你重新认识一次。”宋君行坐直了，“我叫宋君行，今年26岁，是黑海中转站的理员。我已经在黑海呆了五年，再过五年我就能回赛了。你们抵达黑海之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宋君行等了一会儿，转问江彻：“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没礼貌的吗？”

宋君行：“嗯。”

江彻戳戳奥维德。奥维德连忙接话：“……”

林尼吃了一惊：“……你只有中学历？！”

“来吧。”他吃着脯，看着屏幕上的宋君行，“加油。得好的话，我让我父亲给你个将军当当。”

江彻想到自己第一次在浮士德上见到林尼时他冲自己的完笑容。“不是的。”江彻回答，“他心情好的时候是很符合份的。你要不要再哄一哄？”

江彻和奥维德对他能否通过对林尼近乎而当上将军也完全没有兴趣。考虑到之后要抵达黑海，不能跟理员把关系僵，江彻对宋君行说：“林尼的脾气有怪……”

奥维德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年纪上：“你21岁就当黑海的理员？那不是刚毕业？”

宋君行轻咳一声，微笑，跟他打招呼：“你好哇，李斯赖特将军的孩。”

“……但可能是因为他是个作家。”江彻说得很认真，“你知的，搞文艺的人是有资格脾气古怪的。他写的书都很畅销，说不定你还看过。”

宋君行恢复了之前的坐姿，随意又懒散：“算了吧，我对将军完全不兴趣。能让我回赛就行了，回了赛我就辞职，谁稀罕将军不将军的。李斯赖特将军的儿又怎样？到了黑海，还是得听我的。”

他似乎没有睡好，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坐在驾驶室仅剩的一把椅上，从奥维德手里抢了那包已经拆开的脯。

林尼：“那怎么能当理员！”

林尼发刺耳的冷笑，坐回椅上有滋有味地吃脯，不再搭理宋君行。

林尼再次发冷笑。

——“怎么？”

他低把掉在地上的饼捡起来，脸上换了一副神情：“那我可错了，这样不好，我得跟他好好近乎。”

宋君行手里的半块饼掉了：“李斯赖特家族？！李斯赖特将军的儿？！”

宋君行：“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也很不解。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跟李斯赖特将军面对面沟通一两次。我想这应该会让我解惑，也能让他看到我的……”

林尼很不满地瞪他一。

“他虽然没从学院毕业……但他是李斯赖特家族的人。”奥维德说，“李斯赖特家族，你知吧，从小就在真舰艇上长大的。”

“不是啊。”宋君行说，“我当时都毕业四年了。”

宋君行：“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