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的？”顾璟霖问。

说到最后，顾璟霖却是笑了。

顾璟霖莞尔，腾只手过来安抚地摸了摸陆研，神却是截然不同的冰冷凝重：“想不到你那二哥心机还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知你目前最欠缺的是什么。你手上只掌握了陆博远的亲鉴定结果，这份结果能取消陆博远的继承人份，却无法撼动李淑君分毫。他直接用一条涉嫌谋杀的罪名引诱你，也难怪你这小傻瓜会乖乖跟人家走。”

顾璟霖说：“回去以后你把药盒里的药取来一分，我明天就联系人帮忙分析成分，两天之内肯定结果。但是你得明白件事——”他侧看向陆研，神极为认真，“陆先生已经火化安葬，单凭药品的检测结果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即使推测是人为诱发了心衰猝死，到现在也是死无对证了。”

两人共用一，也算是间接接吻，这行为放普通人上没什么，但换洁癖症就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药品。”陆研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措辞，“需要确定类和功效。”

“你人都没了，我哪儿有心情继续留在那里？”顾璟霖轻笑着反问。

“不用担心，”顾璟霖说，“席琛在那里，会替我找个合理的解释的。”

“对……”陆研缓了气，“我觉二哥知很多事，而且似乎并不排斥对我透，但是我又不敢直接询问，就侧面问他有没有可能通过人为的方式引发相关疾病，他提到了可以通过改变方药的计量，还不会被检测来。”

陆研“嗯”了一声，眸底隐约透一丝讶异，继而解释：“上次葬礼回西山别墅，我在书房里看见了爸爸的药盒，当时没多想就顺便带来了。但是刚才，我二哥提到了孙教授前段时间死于心脏病突发，我觉得他是故意把这个信息透给我的，又觉得这个死法真的很碰巧跟……”

顾璟霖反应很快，一阵见血地重：“谁吃的药？你爸爸？”

顾璟霖住喝了一，然后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陆研短短犹豫了几秒，最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抿住继续喝酸。

陆研缓慢了，半晌，又：“你有没有可以检测的朋友，我需要查东西。”

驶离路边。

陆研自知理亏，没有接话，而是主动把酸递过去给他喝，当讨好。

“跟陆承瑞的一样？”顾璟霖替他说来。

陆研从袋里挑了瓶酸，上，边喝边问：“慈善晚会没结束你就来了，不会有问题么？”

闻言，陆研心脏猛地一颤，沉默片刻后，说：“我知。”

陆研完全被看穿了心思，整个人都是郁闷的，但一想起自己手里的确缺少能够威胁到李淑君本人的筹码，他不由得隐隐硌了牙关，低声：“我常年不在国内，本没有接她的机会，想在她上找到一弱实在太难了。明明被她害死过一次，却又不能把真相说来，璟霖，你知我有多不甘心么？”

顾璟霖倏然静了，陆研又：“我不知二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透给我的信息实在太重要了。不怎么说，我想要李淑君死，只要能达成这个，就算有风险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