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随著时间一一失，离开的客人多过来的客人，离关店时间相距不远。刚智看看手表，正想自己也该是时候回家了，那名躲厨房後便不再现的少年此时竟然自动走过来。

和来去自如的刚智相比，第一次来的彰季全上下都围起重重的保护网，神充满警觉和戒备。周围的人似乎也受到他有异於周围的「气味」，个个用打量的神看他，幸亏也仅止於此。

「我朋友欠了他一钱，目前手有些，暂时还不来……」彰季清了清咙：「可不可以请你说情，请他再缓些时日？」

和刚才那儿不同，更中心的这一份人多吵杂，多的是多日没返过家的未成年人、从事不正当职业的男男女女以及分不明的外国人。

倍的速度吃著，啤酒一杯又一杯地往下。

「喔喔，你说他啊……」不算什麽朋友，只是打柏青哥认识的老。

「Onthehouse.」女对他眨眨，临走前还故意凸显自己的曼妙段。刚智虽然也收到免费啤酒，却没被情款待，心情不由自主地黑了下来。

「我朋友？」

「刚才到店里来，跟你一块吃饭的那个人……」

「喂喂，这可是人家的生意，我怎麽好介呢？」只因为他跟老刚才有说有笑的，就以为他们情很要好？那他跟全世界的情都很要好了。「搞不好他正等著这笔钱开饭呢！要说也该是你朋友自己去说吧？」

也许是工作的关系，彰季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虽然有些警戒，却不僵，只是浑散发的良好世家的贵公气质和的环境格格不，引了无数好奇光，

这下可奇了，他不记得和这位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有什麽接，会让他需要来向自己提要求──这时候，厨房里晃动的人影映视线，刚智这才恍然大悟。

「客人，酒还是节制比较好。」老板看不过去，上前来劝止，换来刚智的冷笑。

「没什麽委不委屈的，他是我同事，帮忙他是应该的。」说的时候握住背包的手收。

彰季垂得更低，浏海几乎遮住一双睛，对刚智随胡扯的理由全盘接受。材姣好的黑人女此时现，在彰季面前放了一瓶啤酒。彰季连忙抬开要对她解释，说的居然是一漂亮利的英文。

「为了别人而跑来跟我求助，真是委屈你了。」

他率先走，彰季随即跟上，两人一前一後地刚智熟悉的地区里。

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一家烟雾弥漫的地下店，也可以看到几个人围著撞球台，偶尔听到撞球的声音。

「……我想请你帮个忙。」

之後老板再也没靠近过。

太容易被看穿了，反而没有挑战。

刚智和吧台後的人打声招呼，到後面的沙发椅上大剌剌地坐下，四肢伸长。反之，尾随而来的少年坐在和他有些距离的沙发边缘，双手乖巧地置在膝盖上。

「说得也是……」

「说吧，想要拜托我什麽？」刚智单刀直。

「那换个地方吧！」

「你只要继续服务就好了。」

彰季彷佛被看穿了心思而动摇，不过很快便恢复原状。

「我想……拜托你帮我的同事跟你朋友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