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我才刚刚被他挑起兴趣,并不打算这麽快就放弃他。」
「还有怎麽理?就这样啊!」他一脸不耐,很明显不
兴於先前才讨论过的话题又被搬
来讲一遍。
──不行,这个人的对错观念太过模糊,无论他怎麽解释这个人都不会了解,也不会想去了解。这是生於同样家
环境的他最清楚不过的事——不行,他好不容易才逃离这个扭曲的世界,不能轻易踏回去……
躺在客房的少年如今已经支离破碎,就连他这初见面的人都看得来!
什麽样的人竟然可以在把他人伤後还不知悔改,甚至继续打主意?原来他的
。要是现在回家你要怎麽跟你家人解释你为什麽下不了床?」
「那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啊!这有什麽不对?」
「那你是什麽意思!」
「嗯?」信隆於反
地问一声,立刻又了解了少年话语背後的意义,更是火上加油。「刚智!」
「我把药放这,你一定药吃,否则伤会难过得你睡不著。」
「信隆,你不会觉得你对我说这大
理很奇怪吗?你忘了我是在什麽环境下长大的?」
被抢去娱乐的刚智掏香菸,却也立刻被拿走,一脸不悦地往後仰,双手支撑在地。
「刚智,我要跟你讨论松山彰季的事。」他不理会刚智的反对,严肃地。「他的事,你打算怎麽
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麽!」信隆差
拿起棋盘砸下去。「我会让松山住在我这里直到他痊愈为止!在这段期间不准你碰他!」
闻言,豆大的泪又开始泛滥。十七岁的少年无视尊严,伏在床上无助地哭泣
声,看得信隆无法不敢到痛心。
他一
气,不让思绪继续受到牵引,手心的
怎麽也挥之不去。
少年改往前屈,双手抱,一双充满不可思议的
睛直盯著信隆。
那名罪归祸首果然窝在他房里,研究起他的棋盘,对一个没耐又懒动脑的人来说是件很难得的事。信隆好奇地探
一看,那
七八糟的布局让他险些昏厥,趁惨局尚来得及挽救前赶
把棋盘放到旁边去,在他面前慎重坐下。
对方立刻抬起手,挡在两人之间。
「你以为你在讲玩吗?」信隆气愤得大吼。「我们在讲一个人!一个有血有
、活生生的人!你有什麽权利去伤害他!」
「哪,信隆,」少年忽然开:「他什麽时候才好啊?」
面对信隆严厉的警告,刚智只是不快地咂嘴,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让信隆充满无助。
俊秀的脸瞬间泛红。
「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嘛反应这麽大?」
又是一句让人厉害的发言,而且说得光明正大,一隐讳也没有。
「刚智,你要想清楚你该怎麽办。如果你只是以玩玩的心情靠近他的话就现在立刻停止!你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难我就不能单纯看上他的
吗?」
说完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客房,转回自己房间。
「喂,我还没下完!」
刚智的回答再度让信隆目瞪呆。
「等等,我可没说我喜他!」
「当你的行为会伤害到其他人的时候就是不对!」
「你又知我只是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