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歌的神没有敌意，可似乎也并不那么单纯，尤其是朝着祁蓝打量时的目光，那明察秋毫的尖锐劲儿让祁蓝想起白还歌面对手术台上尸揣死因时的表情，不放过任何可疑，认真对待每一蛛丝迹。

“嗯？”白还歌挑起一边眉，双臂抱怀打量着祁蓝，祁蓝被他看得浑不自在，勉挤一个笑：“这么看我嘛？”

祁蓝放了电话看一白还歌，白还歌低声：“镇静状态下呼受阻造成的窒息亡。”

电话铃及时响起，救了祁蓝一命，他慌忙去接，是局长回来了，问他于南望那边展情况，他稳稳心神，简单讲了讲情况，证人目前情绪稳定，但上一次在金园酒店袭击于南望的人仍未找到，只有王一寒母亲来到于南望公司领了笔丰厚的抚恤金，哭天抹泪地要求将尸火化，领了骨灰回老家去冥婚，警方这边已经完全尸检留过证据，也就由着她火化了。

“你去执行了两天任务，好像是更好看了些。”

局长那边问：“最后判断王一寒死因是什么？。”

祁蓝依样说了，放下电话对白还歌

他伸手搭在祁蓝肩，盯着祁蓝目瞪呆的脸：“就我认识你的十年中，从未见过你这个样。所以，你去保护于南望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这十年来都没发生过的事情，能告诉我吗？”说着眯起睛微微一笑，笑得祁蓝怔了半晌才“咕嘟”一声吞了一大，心底突然得如擂鼓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白还歌眯起睛盯着他，形状优的嘴漾着嘲的笑意，仿佛在说自己早都看穿了一切，只是等着祁蓝亲承认而已。

“三天前你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白还歌围着祁蓝转了半圈，凝视着祁蓝双，“你肤变光了，可能是用了剃须，让你肤更柔。发型新过，这手艺的师傅只会在海东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从业，普通洗剪一次至少488元以上，本不是工薪阶层能负担得起。你上有香奈儿蔚蓝淡香的后调，琥珀雪松的气息很淡也很独特，这不是你上的，是蹭上的，而且据我所知在一起开会或吃饭都无法把沾染上的气息保持这么久，除非两个人长时间大面积接才有可能。”

第54章

祁蓝尴尬一笑：“你还好吗？”

祁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白还歌看他一，语速更快地：“你睛很亮，嘴血十足，你在外面的两天吃得很好，休息得也很好，运动充沛，力旺盛。但你是个责任爆棚的人，历来任务最警惕最用心，即使任务再简单，在结束之前你也不会放松半，每逢任务，一周以内瘦三斤一周以上瘦五斤再正常不过，我甚至可以目测你的腰围变化，但这次你没有。你很放松，超级放松，几乎是带着享受的愉悦，这愉悦从你周上下每一个细胞里透来，你发呆的时候其实不是发呆，是在笑，只是你不知。”

祁蓝觉得白还歌说这话很像是调戏，可是白还歌面无表情，连嘴也没怎么张开，声音是从牙里挤来的，只好尴尬地：“别逗，哈，执行任务怎么还能好看了。不是，你这话说得，我什么时候不好看来着，哈哈哈哈哈……”自己挠着傻笑几声，见白还歌脸上毫无笑意，径直把那笑给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