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歌呜咽着：“不是你的错，不要你歉，不是你的错，我不想听你歉！”

祁蓝冷静地：“不用安我，还歌。你我都清楚我不了警察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警察捍卫的是法律，但我已经为于南望踏破了警察的底限，这是永远无法弥补的裂隙，只会越来越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先是日常，随后会蔓延在我每次任务中，每一个决策里，最后彻底毁掉我的职业生涯。与其那样结局，我宁可现在就亲手了结了自己。上调我去喀吉沙公安局，不他们于什么目的，我想来想去都不该去，我不再当警察了。”

想象祁蓝心一横向对方坦白私生活时的破釜沉舟，他豁去了职业前途，也将自己置于社会舆论的风浪尖。

白还歌一晃几乎倒，祁蓝！祁蓝！！他竟然就这么说了来！

想过也许有一天会分别成家，或是单到底，想过有一天两人之间会现女人，却从没想过会现第三个男人！谁也没有想到过！

“不是你的错，可我们都回不去了。”白还歌声音低垂破碎，近乎呜咽。

白还歌不不顾地搂住祁蓝，把脸贴在他脸上，祁蓝满脸冰冷濡，还歌抬手替他脸，祁蓝低声：“还歌，我准备辞职。”

祁蓝扯下手上针，艰难地挪下床来，将手搭在还歌肩上，还歌回抱住他，祁蓝凄然：“是，跟你歉一次和歉十次都是一样，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还歌急切地劝：“祁蓝你不要放弃，你是最好的警察，你千万不要放弃！”

事情走到这一步，于南望、祁蓝、白还歌三人已是殊途同归，不得不捆在一起艰难前行，唯有他们三人能互相扶持度过难关，任何一人孤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牺牲。

何况这段经历如此离奇，除了白还歌，还有谁信。而白还歌自己本就是这段风暴掀起的导火索，要不是廖恒广已被控制，他本无法面。于南望倒是能证明祁蓝清白，可他自己的不清白让他无法证实任何人清白。

曾经的同学少年，曾经的青岁月，曾经的耳鬓厮磨抵足而眠，对对方的照顾责无旁贷，心无旁骛，都以为那日似乎是天长地久。

还歌惶急中一手在祁蓝上，拼死不让他再说。多少年来的心事猛然翻涌，前一阵阵发黑，气短，闷，耳鸣得厉害，他挣扎着住祁蓝，手指上传来温柔的，那是祁蓝的嘴！

白还歌甩开手，站起来就往外跑，跑到门突然站住，手扶着门框咬牙：“祁蓝，我一直有个错觉，以为我们过去的生活能天长地久。为了维护这个错觉，我不敢说，不敢，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个皂泡，最后碎得这么难看，我也没想到。”

终于是回不去了。

祁蓝低声：“是我的错。”

祁蓝的下颏贴在白还歌的上，还歌薄薄的在惊慌中不断颤动，清瘦的在祁蓝怀抱里瞬间僵直，祁蓝闭着把还歌在怀里，白还歌满脸都是泪，抬起下颏，嘴在祁蓝脸上吻，他在祁蓝下到了

白还歌哽咽，泪在中涌动，祁蓝反而冷静，扶过他来，注视着还歌泛红的双，“我救过于南望两次，他也救了我两次，命，是扯平了。有些情上的事，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