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行，那就后面。”他盯着C泛着光的，没什么表情。

他站在浴室的灯下，有些局促地并拢了。他的并不好看，有很多以前的旧伤疤。上次的时候没开灯，B也没注意过他的，不知他看到后，会不会异样的神。

C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明所以地看着B。

“看不来啊。”

激烈的快像电一样窜过B的脊背，他垂下，看着C涨红了脸，努力收双颊，他的睫又黑又密，蝶翼一样扑闪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落上去，抚摸着C英的眉骨，然后捧住他的后脑，将他的更地往自己下。

“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他结结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B的神情比C还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C有了反应。这个老男人，没有一得了他的，无非总是一双漉漉的小狗睛，期待而又可怜地看着他。

“我拿个东西，你等一下。”

直接到自己温的下，哑声：“继续。”

B很快回来了，手

C怔了几秒。

“你……”C呆站在浴室里，目光四游移，就是不敢看B。

B啧了声，他抚摸着C赤的膛，平坦的小腹，手慢慢到他后腰。C张地绷了，B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那细间，在即将时，又突兀地停下。

他没法跟他坦白自己得抑郁症的那段经历，最严重的时候，他频繁地自残，用烟戳自己的大，用圆规扎手腕。没有人知，疼痛会让他有莫名的快意。

C愣了一下，随即连耳都涨得通红。他抖着手帮B脱了内。

B惊愕地看着他，很快，他就没办法思考了，因为C竟然张大嘴，主动将他的了嘴里。他的动作非常生涩，完全凭本能在吞咽，可还是让B下腹一。

“你玩过SM啊？”B瞟了他的大，好笑。

C窘迫地垂下了。

B走开了。C靠在洗手台上，他忽然从全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脸颊红，睛微微，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我……不是……”C一抬，就对上B饱情的睛。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咬了咬牙，跪在地上，用手扶住B的。

C抿了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衣、长、内，直到一丝不挂。

“不是喜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装纯情？”不知什么原因，B忽然想逗逗他。

他怎么会对他有反应？

“不愿意就算了。”B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听见C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带着男人味的彻底胀满了C的腔，让他连呼都开始变得困难。因为过于张，他的牙齿不小心咬到了B，后者立刻了冷气。

那团红的、大的了来，已是半的状态。

他们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是一段不太愉快的记忆。B那晚刚失恋，又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就把他拉上了床。到一半，C嫌他太僵，穿上衣服直接走了。他躺在酒店的床上，默默清理完，然后去前台退房。凌晨两，打不到车，他脆从酒店走回了家。

他慌忙把嘴移开，歉意地看着B。

B眉仍是皱着，他的痛得萎靡了一圈，但他不想就这么放过C。

C连忙摇：“不是，我以前……跟人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