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名字，所以爷爷才喜，没有长辈会故意取怪名字来整小孩…」阿发突然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我在丹遇到一个驴

「没加糖的牦酸吃起来就像把柠檬打到血里。」可是阿发说觉很。

「风景到你只能用三个字的脏话来表达心中的动，而且要用台语骂。」这是阿发对塔公风景的评价。

阿发莫名奇妙的看著邱天，过了一下邱天才意识到，忍不住笑了：「哈哈，你是说秋天风景最吧，我以为你在叫我，我姓邱，单名一个天字，就叫邱天。」邱天讲完後就等著阿发的反应，总之不是大笑，就是说好浪漫、好特别之类的，这30年来，他早习惯了。

阿发又喝了几啤酒才说：「秋天。」

邱天听了大笑，「我帮你骂，X拎凉！」

阿发哈哈哈的笑了好几声，才说：「快去一下吧，我先继续行李。」

烤摊在将军桥附近，他们踏过寒冻的石板路，羽绒衣磨著窸窣窸窣，空气很乾，除了偶而的车声外，只有河奔的声音，阿发走路的节奏还是用和邱天相同，他们买了些烤串，上的油在烤架上嗞嗞的爆油，邱天将阿发拉远了些。

「嗯，什麽事？」邱天直觉的回答。

「哪个季节最？」邱天吃著烤发问。

「这名字对你一定很有意义。」阿发继续喝著啤酒，伸手拿过一只烤。

烤好後，两人拎了啤酒和烤，走到将军桥上，倚靠在半人的栏杆上聊天。桥下是奔涌的大度河，而山城月明，满溢的岁月静好。

寒风还是一丝一丝的透过羽绒衣，可是邱天却躁了起来，好像烤架上的油在迸裂，搞的他全痛，他放轻呼，害怕太用力的话，有什麽会从细孔溢来然後溶解在空气中，他不知为什麽这麽痛，脑在发涨。

邱天专注听著阿发这几天的经历，阿发从康定西行到新都桥，再往北到了八，接著往东到丹，再往南回到康定，沿途那些枝微末节的琐事，在阿发的描述下，每一转折都成了小风景，听的邱天乐呵呵的笑。

「我沿途把我这辈的脏话额度都骂完了，而且我这样绕一圈，刚好一个方形，超完。」阿发对完方形的满意似乎远超过景，「不过可惜，这不是风景最的季节。」说完拿起啤酒大喝著。

「这名字应该给你不少困扰，现在改名字这麽容易，你又没去改，所以应该是有什麽原因，例如你敬重的长辈取的，你才没改。」阿发倚著栏杆喝啤酒，眉角带笑的看著邱天。

直到阿发快把啤酒喝完时，邱天才开：「嗯，名字是算命取的，说笔划合命盘刚好，我一直想改，但我爷爷很喜这名字，不准我改，我们还吵了好几次，後来他走了，我反而不想改了。」

「怎麽说？」阿发不在预期的反应也让邱天现不在预期的反应。

「那盘炒饭看起来就像失败的劳作，胶还漏到外面。」那是阿发在新都桥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