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欺骗你，我曾经是喜过一个人，”齐骛有些忐忑，“可是，我现在喜你也是真的，这样不可以吗？”他本可以瞒下这件事，毕竟大人虽那么问他，也只是猜测，本不知他曾经喜过一个人，可他不想这样。

云鹤轻笑：“我都会安排好，只不过这一阵你都不要再门，就留在府里。”见齐骛不明，便又解释了一句，“后院里都是各派系送来的人，皇上也送来了两个。一个一个散去势必会挨个得罪，不若一齐散了。人多杂，万一让人探到你的存在，必然会有一麻烦。你待在府里，总是安全得多。”

云鹤：“可以。”齐骛是只当自己喜了一个人，然后过了几年喜上了另一个人，而他却是明白的，齐骛至始至终都是喜了不同份的他而已，他还要较什么真？他当时那么一问，只不过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而已。

“就是……”云鹤，“我将后院姨娘尽数散去，你便不用再等我了。”

那一刻，云鹤将思绪里所有的不快都驱除了去，伸手抚上齐骛的背，轻唤了一下：“齐骛……”

“可是，我当时就那么喜上了。”齐骛一笑。

“嗯？”齐骛一时反应不过来。

“有一。”云鹤只能这么说。

“大人……知我每日都跟着您去？”齐骛迟疑。

“嗯，我就是……”齐骛，“担心大人……”

“就像，之前我想当个货郎，”齐骛，“而现在，我只想在大人边当个护卫。”

云鹤并没有不耐的表情，还是那么安静地看着他。

“我……以后不会让你等了。”云鹤。

“不知他名字，不知他在哪里，”云鹤试探，“你对他什么都不了解，也会喜他？”

齐骛一喜，随后又有些不忍：“那些要怎么办？”

“总是有办法知的。”云鹤语意未尽。

齐骛琢磨了大人所说的“十全十”这四个字，只当是在说一后院的姨娘。他心里一动，便上前抱住他，微微一呼，大人的上只有属于他自己的味，没有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齐骛心里稍稍一松，在他耳边轻：“以前，我坐在树上等上一夜，都不觉得漫长。如今，我在院里等了一个时辰都觉得恍若隔世。大人，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大人，你不生我的气了？”齐骛眸一亮。

云鹤略略抬眸，好似在思考这个可能。

“我知。”云鹤，“可此

“嗯。”齐骛了一下，“大人是不是觉得很草率？”

失好多年，我甚至都不知他的名字，也不知他在哪里。可能我最初注意到您，也是因为这双与他十分相似的睛，但我喜上您，并不全因为这双睛。”

“我为甚要生气。”云鹤，“人都有曾经，当下和将来，没法去除其中一分。况且……我也不是十全十。”将来若是发生遗憾的事，那只能怪他当时不该看向角落那个小娃娃，不该剩一块椰糕给他，也不该将他从大司府里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齐骛什么错都没有。这都是他的问题，齐骛什么都不知。他虽然了个假设，可还是心里一痛，若是当初知之后会与这小娃娃纠缠在一起，还会不会看向他？

“嗯。”齐骛的声音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