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天下之主,唯他无其。”
“等一下。”
“……“
看着无言以对的楚淮青,谢富摊手耸肩,正给楚淮青‘醒脑’醒个彻底,面前的人便
乎他意料地发了话:“不,你错了,正因为三殿下是聪明人,所以——”
“我便这样与你说罢。”许是楚淮青的表情过于错愕,谢富不免多留意了一下,慢慢与楚淮青解说,“朝上那些老迂腐,说什么叛贼血脉无法继任天下,也不想想先皇的江山是怎么从前朝皇帝手中夺来的,换而言之,要想登上位,有没有资本才是关键。”
“不争?”诧异之言脱而
。
“再者来想,三皇到底是不是个聪明人,与他接
过几次的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早在两年前皇帝就已经失了对秦策的关注,可是秦策在这两年里依旧是安然无恙,这其中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三殿下……无心权势?”
“你也知我说的是曾经。”
严肃的脸一变,谢富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关键就在于三皇
无所作为,若他肯稍微
一些举措,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番境地。”
上辈他被主公救起的时候,谢富早已更名为谢穷酒跟在主公的
边,是主公军中名望极
的第一军师。闲时有兵将好奇提起谢富与主公两人的初识,两人也是不带虚言地相互夸赞一番,颇有惺惺相惜之象,是以楚淮青从未想过谢富早年对秦策是这样的看法。
“可……”
群鸟惊飞,打了楚淮青的回想,楚淮青仰起
,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
而在他的印象中
楚淮青顿了一下:“可你说的是曾经。”
“朝中看似有不少整日直谏皇上的臣,其实真正掌有实权的大多是皇上的人,群臣
呼动摇不了一个铁了心的皇帝,哪怕他们现在叫得再嚣张,最后也只能臣服于那一纸诏书。”
当然不是。
楚淮青觉得自己凡人的思维大抵是不够转了,以至于明明知谢富是什么意思却还无法理解,“三殿下他只是——”
谢富懒洋洋地抬了下,一言一语却似利箭直击要害,“前皇后逝世时三皇
已经三岁有余,正是
知外界善恶的年纪,即使皇上再怎么掩饰,也抑制不了暗地里的闲言碎语,你认为在这
环境中长大的三皇
,真的会对什么都一无所知吗?”
“大皇的资本是他的年纪,二皇
的资本是他的声望,四五六皇
暂且不论,七皇
的资本是他的母妃。”谢富话音一转,“但这些资本,都比不上皇上的
和偏袒。”
——因为三皇他,不争。
“你是想说三殿下没那心计吗?”
“百姓农家不争,尚能说为赤,文人墨客不争,尚能说为君
。”谢富耸了耸肩,“可一个无心权势的皇
,你又能让他
些什么?”
“三皇的母妃不是普通的妃
。”谢富的语言终是犀利,“他是皇上心中的朱砂痣,是任何人都不可代替的,这么多年来皇后的位置一直空缺,难免有心人不会心起嫉恨与歹念,可是三皇
却一直平安无事到了现在,甚至没遇上过‘大病小灾’,难
靠的全是皇上对他的庇护?”
“你说的资本是指?”
挪到窗边站立。
“综上所述,三皇才是拥有最大资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