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羊!!”
“要死啊你,!”
不过萧佩清还是低估了陶疏所说的唱吐和听吐的限度,总之他最后是死在椅
上被陶疏叫醒,才上楼去睡觉的。
漫天的雪还飘着,萧佩清说着,把手
了陶疏羽绒服的帽
下,一路搓着他的后脖颈取
。
萧佩清对于他先前说过的话,也一个不落的实现了,他开着车二人一路逛了附近的名山、雪谷、雪雕,最后一站,就是冰雕。
神他妈的能唱八十遍,八十遍,八十遍?一百八十遍都不止!
他着自己的脖
,
觉颈椎都快睡折了。
“卧槽,哎哎哎萧佩清,你看这城堡,我的妈这雕的人太了吧!神仙冰雕!”陶疏说着,兴奋的用胳膊肘可劲儿得怼萧佩清。
“我的妈这个仙鹤绝了!!”
“嗯??”陶疏睛瞪得老大:“啥????”
对于给两个驾照都拿到手了的人,她也是非常放心的。
萧佩清的手故意用力了一下,陶疏急忙一缩。
陶疏说:“我录音的,害怕会辣你耳朵……”
“卧槽,你拍了?”
萧佩清抬看了看左右,见时不时得还有人经过,
“可个
啊,黑历史啊这是!”陶疏气得
脚。
“吐不了,你要相信你家属的胃功能。”萧佩清用踢掉拖着的脚在他
上踹了一脚。
面前一只大的城堡冰雕,通
晶莹剔透,靠近站都会
觉到由内而外的寒气,冻得人直哆嗦,但是陶疏还是凑近仔细看了看。
“你怕是有个假脑。”陶疏开玩笑。
。
“怎么可能?”萧佩清反问。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小伙直到这里还是
呼雀跃
下车的。
萧佩清是非常服气的。
陶疏跑去老远,但地面被雪积满,他停下来的时候还向前
了好几步。
没过几天,萧妈妈就从家里走了,她将车钥匙留了下来,说是反正自己是公司一起旅游也用不上,正巧让二人用。
“吓死我了,日常被死在半路上。”陶疏拍了拍
。
“拍了。”
陶疏搓着手,哈了一团团白气。
“……”陶疏冲过来伸手就要抢他手机:“删了删了删了!”
“这还算黑历史啊?”萧佩清笑。
萧佩清只是看着致的细节雕刻,啧啧的赞叹:“看看人家这手艺,我可能有个假手。”
“卧槽我要失去理智了!”
陶疏顿了一下,转瞬笑到:“好吧,相信你,家属。”
“看这个兔!我的妈!”
陶疏一路在他的耳边大呼小叫着。
“哈哈哈哈哈哈傻了吧。”萧佩清正巧在拿手机拍照,就录下来了他的囧样,他挥了挥手机示威。
“这么蠢又傻的还不够黑??”陶疏质问他。
“不够,你信不信,我这还有一个大宝贝?”萧佩清突然想起来了。
陶疏把脸埋在围巾里,他虽然来了东北三年,但也是第一次看冰雕,亢奋得不得了,他一路几乎小跑。
“不删不删,多可啊。”萧佩清将手机拿着,胳膊伸
去老远,他
本就够不着。
“一句词我能唱八十遍,你都能听吐的那。”陶疏笑。
这狗东西对自己的歌还真是个完主义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