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

“你看，这样的人，多。”雷诺散漫的坐在地上，对耀仁挑起一边笑容：“我需要他，但是你又不放他离开。所以脆，你也跟我们一起来吧。”

叶莲站在培养皿前，仰视着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自己的脸。

——叶莲的新。

睛比黑暗还要黑，仔细看的话，甚至动着的绿。那是因为太黑了，让人产生了一看不到底的错觉。

“我想开辟一个国家。”雷诺说，“我们都是叛国者，犯了重罪的人，没有国家收留，漂泊着寻找自己的土地。这个世界上的土地已经被别人占满，我们必须用枪弹和武才能找到自己的栖之。”

“我留在各地的备用也有好几个，这一个在南，是距离这里最远的。你什么非要千里迢迢把这个送来？C国西某冰雪原下的秘密基地里放着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不调用那个？”

“你的旧我让人埋了，”雷诺走到他后，“葬礼那天我也参加了，提前受一下以后失去你时是什么觉。”

一群叛国者，要建立属于叛国者的国家。

“怎么？”

叶莲看了他很久，没有说话，转过去。

叶莲看着他。

雷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真的想知？”

雷诺哈哈大笑，指着培养皿里那完全赤的说：“真他妈可惜！我还想多留你这样几天，结果你就迫不及待要搬哪个里去了。”

雷诺推开实验室的门，几个助手从电脑后站起来向他敬礼。实验室的尽矗立着一个大的培养皿，红的溶里放着刚刚从南急运送过来的。

雷诺这时候了个让别人都为之侧目的动作，他弯下腰，把十岁大的叶莲从地上打横抱起来，狠狠的勒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发，朗声笑：“我真喜你现在的样，这么这么香，跟儿似的！”

叶莲猛地转过来看着雷诺，脸上表情刹那间变换了好几，刹那间被压脸之下，面上一派不动声：“有些人有尸的好，可那连尸都不算，只是一堆罢了。

叶莲语调没有半分波澜的命令：“放我下来。”

叶莲抬起，从雷诺的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黑的和服，腰间一衣带，十岁大男孩的脸，带着一尚未褪尽的稚气，和一早早染上眉梢鬓角的少年的秀。

雷诺笑了起来，凑到叶莲耳边上，沉沉的低哑的了气：“不一模一样，你前这个，曾经被我碰过。”

这个男孩的很漂亮，但是也很虚弱，所以一完成就束之阁，被当急情况下暂时使用的临时。

“你没有失去我。”叶莲平淡的说，“我还站在这里，灵魂还在，几乎不死。”

“你到底想什么？”耀仁问。

「红」是一个收留叛国者的地方。

“我有一预，”雷诺说，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有漫不经心后的犀利的认真，声音沙哑低沉，“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