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秋抬眸，连走路都忘了：“你说真的？！没骗我？”

“……行啊，关着你好像没什么用，你有喜我一吗？”

“能啊。”江揽云郑重其事地，“我知你就算嘴上说原谅心里也还是不原谅的，你直说我会更兴。”

“啊……差劲吗？”慎秋笑笑，其实听他说这些内心还是有波动的，还以为会没什么觉。

慎秋看着微微愣了神，然后才反应过来：“好。”

江揽云拉着他半天，想说的话还没说。这对什么都喜让别人来猜他心思的人来说有难，江揽云就是这人。

江揽云其实走错了，慎秋是喜和人对着的那，江揽云越他这事儿就越没结果，他得顺着捋。

“真的，不过我想听第二个的回答。”

他看着石板上的纹被自己踩过，再略到自己后，说得随意：“还好吧，你现在都放我来了，也不算太晚。不过歉……我可能没办法接受。”

就是下楼散个步，慎秋的好心情都飘来了。

他说：“我现在都不指望你会喜我，我还想关你来着，可我看到你来这么兴，我又不想关了。”

慎秋有惊喜：“这还有浪歌手？”

要是能这么轻易原谅的话，那季如安不会临死之前都听不到他想听的那句话了。江揽云不知，所以才一直没明白问题的重要。

“有这么明显么……”

“以前在盛华上学的时候我天天从这过都没看到有这家店。”慎秋找了张椅坐下，江揽云也找了张挨着他的椅。

那抬眉少年十足，很意气风发。

“有些话等会儿再说吧，我带你去看个表演，在路边小门脸儿旁边的那浪歌手，看吗？”

慎秋轻松多了，在知可以不回去之后。但江揽云不一样，他到现在那些话还没说，也不知什么时候说。

“有。”江揽云握了握他袋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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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秋不信他的喜，所以他得让慎秋相信。

江揽云说门脸儿小，也确实小，不过这在外放了几张椅，有格调，歌手在门唱，听客在外听，这是一家乐店，全都是些没见过的民族乐。

江揽云想起来今天江母和自己说的话，忍不住张了不少，坦白这事情，他的很少：“我……那个，你知我喜你吧。”

云很淡地慢慢散开，没什么形状。慎秋心情似的，之前在房间里的那闷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轻松，如果不想着自己还要回那个房间的话。

“这家新开的店，我以前也没见过。”

要是再不说，就是在互相压迫，互相伤害，江揽云不喜他的那些事情，慎秋本不知。而慎秋不喜他的那些事情，江揽云也不以为意。

那就得把一切摊开了讲

慎秋抬看他：“知。”不过不信。说喜再关人禁闭，怎么会是喜。

慎秋没说话，他不知该回答什么，有愣。

还能栓的的不肯离开。

“那你能不要锁我吗？”慎秋听他这么说也就把话提来了，但他也没指望江揽云能同意。

“应该是，偶尔驻个台，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我带你去看看。”他看见慎秋没换衣服，把自己外盖他上，抬抬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