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士看了看他，起在他脑门上摸了一下：“啧，怎么还发烧了呢。”

卓摆摆手：“我明天没事，想多睡会儿，直接吃午饭吧。”

第二天起来，他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随手摸了一下，额角竟然有个块。他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估计是昨晚在大的车窗上撞的。

卓摸了摸额：“好像有没睡够，迷迷糊糊的。”

卓叹了气，他跟他哥能一样吗，他喜的是男人啊。他那不是迎难而上，是迎男而上：“人家瞧不上我，我追了他也不会接受……你也不会喜他那个类型的……唉。”

卓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妈：“我是亲生的吗？”

洗漱之后，他稍微有了些神，回到屋里将那些纸箱一个个搬了去。他站在垃圾箱前左思右想，内心有一丝动摇，最后还是将纸箱搬了回去，不过暂时放在了车库里。

“卓小啊，你真是没息。”卓自言自语地说。

他洗了个澡，发的时候又想起在杏海镇的民宿里，帮苍祁发的时候。他闭了闭睛，快速将发，回到卧室把有关苍祁的一切都整理来收几个纸箱里，用胶带全都封好，推到墙边排成一排。

说着，他又想起之前跟苍祁说的最后一番话，苍祁很直接很明确地承认要避嫌，让他伤透了心。

张女士：“你怎么了，傻了吧唧的。”

是时候彻底告别了。卓闭上了睛。

张女士拿起一只梨边吃边说：“你要是不敢跟人家表明，那就暗着呗，等哪天她有了男朋友要结婚了，你去祝她幸福，那滋味肯定比我的辣椒酱还酸。”

“发烧？我怎么可能发烧。”卓觉得不可思议，他几乎不怎么生病，这方面从小到大都特别让老妈省心。

张女士拿了温计给他量温，38.7度：“你是去医院输呢，还是在家吃药？”

张女士：“行。明早你想吃什么啊？”

张女士：“什么类型是我不会喜的？你把你妈想得太死板封建了吧，不你跟你哥找什么样的，只要你们自己喜、觉得幸福就行，我可不。不过要是对方睛长在脑瓜，连你的好都看不见，那我觉得这人也不值得喜。”

失恋！”张女士一不留情面地吐槽，“谁啊，工作时候认识的？”

看着那些东西，他能追溯自己多少年来的成长。现在将它们打包收好准备丢掉，有一告别过去、甚至是将灵魂剥掉一层的觉。

“捡的，你爸在建筑工地的泥车里捡回来的。”老妈笑了，“喜一个人又不敢追，那能怪谁啊？你和你哥真不像是亲兄弟，你哥那个换女朋友的速度啊，简直跟走灯似的。你呢，好不容易恋一回，还是暗恋，就算对方很难追，你就不能迎难而上吗？”

卓，他确实怂的。

他背对着床光脚站在地板上，突然向后一仰，直地倒了下去。

“你说得对，不值得喜……”卓喃喃说着，起往楼上走，“妈，我困了，先去睡了，你也早休息。”

本来就起得晚，折腾了这两趟就十一多了，老妈了合菜，把从饭店买的荷叶饼蒸了，又切了黄瓜葱丝。卓喜吃烤鸭、饼这些，但他今天情绪不，着卷饼时不时走神。

卓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