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打了个激灵，觉有冷，不耐的伸手想将那只掐着他下的手挥走，抬起的手却被人握住，且越握越，直到骨节发声音，姜凡疼的大骂起来。

“姜凡是吗？我叫潘洛，请——多多指教。”

姜凡还愣着，就发现失去平衡，猛的被人掼在床上，仰面倒了下去，那个人压在他上边，能够活动的那只手着他的下，打着石膏的那只则虚撑在床上，“认识我的人都知，我这个人不只嫉恶如仇，而且，一倍仇……十倍偿。”

很快他就骂不来了，那个前一晚被他上了的男人竟然笑眯眯的抄起他床的果刀抵在他脖上，趁他不能反抗的时候迫他自己用衣服把自己绑在了床！

“怎么，这年被嫖的对待客都是你这态度？”姜凡嗤笑一声。

“是你，是么？”他挪下床，慢慢朝姜凡走过去。

不适时，原本就透着锐利的睛猛地眯起，神情也由原本的严肃变成了隐怒。

直到那个自称潘洛的人去了他的浴室，里边传哗哗的声，姜凡才真正回过神来。

刚刚确实有些被这个人的气势震慑住，不过他想起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曾说过最近有些变态大叔喜跟对方这职业的人玩游戏，只是他现在没工夫跟这个人来角扮演。

其实他没想开支票的，不过平时用这招就能让那些见钱开的人的靠过来，现在钱买个开心而已，平时他是很节俭的。

过了许久，那个人才稍稍动了一下。

他问题所指很明显。

这，这

那人也看着他，慢慢环架起胳膊，本就眯着的睛又压下一些，拉的细长。

“多少钱么？”开始的那怒气果然如姜凡所料，消失了，只是现在他的表现也不在姜凡预料之内。

‘鸭’缓缓靠近姜凡，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来的还带着丝丝的凉气，一字一顿，扫过姜凡耳垂，“你不起。”

扶着窗沿站起来，发现原以为是个小弱受的男人竟然比他还半，尽一手吊在肩上打着石膏，却完全无损他现在上散发来的杀气。

姜凡暗骂，一个鸭没事长那么嘛！他抬抬得脖都酸了。

姜凡看到对方原本抿起的竟在以微不可查的弧度慢慢翘起，上敛在底的表情，让他平生一诡异的压迫。

“你妈的是不是有病啊有你这么服务的吗？！！”

姜凡还想提醒他注意休息，动的话，可能会很疼，但是见对方那来者不善的表情，突然有了危机。

拍了拍仍隐隐作痛的，说：“说吧，要多少钱，”说着绕过盛怒中的某人，翻钱夹从里边一张早就备好的支票，又埋找笔，“你刚才那脚我可以当成是起床气，换成别人可能会投诉你哦。”

那个人悠闲的拿起姜凡的钱夹，里边的证件，对照着姜凡看了一。

姜凡叼着笔转过，询问的抬眉，示意对方价。

没错，大概就是叫杀气的东西……

两人就这样全光着互相对视，屋内气顿时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