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生迟疑了一会儿，犹豫着小声问：“颜山，黄纸是你自己画的吗？”

颜山和洛北生俯将手中的白摆在玩熊边上，神情肃穆地在原地站了片刻致哀之后才转离去。

两人往回走到校门，此时天已有几分全黑的意思了，颜山抬手一指不远的十字路，说：“咱们去那个路，你带着桃木挂坠没？”

颜山没在继续解释，转而问他：“我对你说过谎，我们还是朋友吗？”

洛北生方才注意到颜山放时右手缠着纱布，关心地问：“你手怎么了？”

“我的专业与幽明有关，游离于现代文明之外，你看到的桃木挂坠，黄符咒都是我真正所学内容的一分，也是我真正所的世界。”

洛北生弯着睛笑起来，脸颊的酒窝：“我还是不大明白，听着很奥。”

与愿违。

洛北生神有发愣：“……是嘛。”

颜山长叹了一声：“这么年轻，可惜了。”

洛北生惊异地看着颜山的极为熟练地举动，他完全看不懂那些黄纸上用红笔画成的如灵蛇般盘旋迂回意味不明的图案，为什么要将桃木坠包起来烧掉？着后火烧得远比正常情况快，火势也更旺，在极短的时间内燃烧殆尽，整个过程说不的诡异。

颜山说：“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我不是师大的学生，也不念中文系，我的确在上学，不过上的是其他学校，学的专业很少有人听说过。”

颜山转过在思考着什么，他直视着洛北生的睛没有闪躲，良久，他下了决心，回答：“是。”

颜山摇摇：“没什么事。”

洛北生连忙又问：“严重吗？”

颜山不在意地说：“不小心划了一下。”

洛北生毫不迟疑，认真地说：“你

学校里车祸的那条路，校方很快请了施工队修了两条车辆减速带，大门新摆了块十分惹的“减速慢行”的告示牌。发生车祸的弯，学生们在路边放了一些来悼念死去的校友，其中有个堆里还摆着一只脖上系着蝴蝶结的棕玩小熊。

洛北生虽然不知颜山打算要什么，但他信任颜山，所以也不多说什么，认真地听从了颜山安排，从衣服袋里找桃木挂坠，轻轻放到颜山的手里。

他们走到十字路边上，在街边一角少有人路过的地方，颜山从背包里小心取自己写好的三符咒，将其一一展平，包裹住桃木坠折严实了，而后用打火机燃了它们，火烧旺后颜山手一松，符咒燃烧成亮的火球掉到地上，不过一分钟火光便意外迅速地熄灭了，只剩一小块焦黑的残渣。

他买了束和洛北生一样的白鲜，随后他们离开店，两人的心情都很差，一路上彼此没说什么话，心里想着其他的事。

颜山仰望着墨蓝的苍穹，缓缓说：“‘仰以观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幽明最早自，指有形与无形之象。后来随着时间的逝，解释变得更加宽泛：昼夜，，生与死，人间与间，人与鬼神，善恶及贤愚。但无论哪终不过是有形抑或无形的事，世间森罗万象，不过如此。”

洛北生听不懂了：“幽明？”

前的一切是洛北生生平为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超越了他有限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