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五娘来可要貌三分？”甄老夫人沉声问。

甄夫人闻言一怔，待了回了神后：“母亲，这……这……是否有些不妥。”

甄老夫人冷笑一声：“如今外面都传五娘害了季痴病，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自古人慕英雄，如中山王这样的英雄人，得女娘仰慕也是寻常事，五娘大大方方的言之，何人还能耻笑于她，若是能使得她中山王府，此事反倒还是一桩谈了。”

贺兰那厢听了传言便冷笑了数声：“我倒是小瞧了甄家。”她抬手着额角，心中不免怪魏氏办事不利，没有借着她布好的局将甄五娘一打死，反倒叫她险中得利。

甄夫人细细一思量她的话，觉得倒是很有些理，说不得中山王知晓五娘的仰慕之心，反倒会对其另相看，到时那位贺兰侧妃才是搬起了石砸自己的脚，叫她明白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徐妈妈端了一碗冰镇过的果来，见她面有怒，便轻声：“不过一个甄家女，不值得您如此动怒，要老说，只要王爷没这个心思，甄家便是使万般手段又能如何。”

☆、第61章第61章

甄老夫人脸上闪过所有所思之，低声呢喃：“这般说来，中山王也不是在女不上心之人。”她说完，便沉默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你放话去，只是中山王英雄人，五娘见之仰慕。”

徐妈妈没有想到连容氏也对甄五娘如此忌惮，不由微怔一下，之后：“可下已是失了先机，老瞧着甄家倒也颇有手段，只怕日后在想算计她便不会一桩易事了。”

甄夫人咬了咬，：“生的倒是一副好颜，妖妖娆娆的，走起路一步三晃，一副狐媚相。”

“母亲曾说不可让甄五娘得了名分。”贺兰缓缓睁开了，目光中掠过晦暗莫名之。

氏的，自是晓得她其艳若桃李，与五娘相比，也算是各有颜，只是那李侧妃气韵却不及五娘多矣。

甄家是兖洲的地蛇，有心之下放一些传言自不是什么难事，没过两日宁城便传人英雄的佳话，因元唐风气开放，甄五娘大方承认自己慕中山王英雄人，如此倒非丑事一桩，反倒叫人津津乐，更好奇得如此佳人钦慕的中山王可也心仪人。

甄夫人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胡作答，只：“是要挑一些，是男人更喜的样，蜂腰翘，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妩媚之态，我瞧着中山王府对这位贺兰侧妃倒是喜的。”

贺兰避了避睛，掩去了底的烦躁之，她当然晓得若季卿无心，纵然甄五娘国天香在他中也不过是白骨一副，虽然下季卿未曾动了心思，可若是时局有变，他不得不违心纳了甄五娘又当如何，寻常的女娘她自是无所畏惧，可甄家，却不得不防，说到底还是贺兰家势弱，才会使她有所忌惮。

贺兰叹了一声，挪动着歪靠在榻上的躯，说：“原见魏氏也算是个聪明人，怎办事竟这般顾不顾尾，叫甄家钻了空，亏得我还直言了王爷亦说害病之人不可府，她竟连这话都传不明白。”她声音有些轻柔，听起来格外的柔动人，只是语气微冷，听在人耳中有一吐信的蛇游走在人上的寒栗。

徐妈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