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芙睁著，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我彻彻尾就是畜生没错，怎麽？难你一直把我当好人？」

红莲弯下，捡起白的霓裳，往屋另一角甩去。

若说红莲满足的神情是尝到天堂般的愉悦，那麽白芙苍白失血的脸必定是到地狱走了一遭般的惨痛。

红莲这时才从望中完全清醒，也看到白芙一的狼狈。

「你还是人吗？你简直是畜生！」

红莲也没表示不满，捡起自己的红裳便穿打理起来，但没有穿得很整齐，几像是故意般得凌而曝，带著三分豔，看起来就是刚完什麽苟且之事的样。

白芙没去注意红莲怎麽穿著，见红莲穿起衣裳，急忙也想穿上，他伸手想拾起方才被撕去的衣裳，衣裳却突然被一脚踩住。

白芙颤抖，脸更加苍白。

「二少爷回府了，正往这儿走来。」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

背著门，红莲逆著光的脸庞灿一抹丽的笑靥。

他一直哭一直哭，不明白自己怎还能忍受让这鬼搀扶著，这个欺骗他、算计他，要让他惨得暗无天日的红莲，假装对他温柔、假装对他笑、假装和他相伴，最後毫不留情摧毁了他、羞辱了他、侵犯了他。

结束了？

红莲面无表情，然後嘴角轻轻的上扬。

他站起，伸手拉扶白芙起来。

门外传来一声婢女的通报。

白芙瞪著上方屋梁，双几乎没有焦距，他觉得全上下没有一不痛的，泪从到尾没有停过。

「呜嗯……呜……」他痛哭失声。

红莲不住息，当占有的一方让他觉得很新鲜也很满足。

在的大理石地面上，不舒服是必然的，更何况这是白芙初经人事，想到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红莲也有些过意不去。

「啊啊……」忽然被拉起来，白芙还来不及反应，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本站不稳。

天铺地散开来的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著他、充填著他，他只能无助的哭，像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人玩、任人宰割。

好痛！

白芙寸步难行，几乎全在红莲上，私很难受，而且从站起开始，便下一丝丝的黏腻，很窘、也很难过，不知是血还是发在他内白浊的，或许全织在一块儿，他看起来一定很惨，不，本就是很惨。

白芙移不开视线。

白芙顺著抬向上看著红莲。

红莲被从未有过的快冲击，被望所驱使地将其发在白芙上，随著激烈的合渐渐攀上峰。

白芙推开他，让自己摔在床铺上，轻轻啜泣地往床角缩去。

「嗯！」一声低後，在白芙的内激发泉。

锐利的话语像利刃划过心，过去自己的一厢情愿全是笑话，红莲讽刺的

迷迷茫茫的听不切实，白芙几乎以为是别人说的，但红莲的笑更灿，自己的心更泛酸楚，他骂红莲是畜生，而且毫不後悔，他把曾经如斯在乎过的红莲骂得如此难听，却是该死的贴切，贴切到红莲本人都不否认！

白芙随著上人野兽般的被迫摆动，红莲似乎很乐在其中。

结束了？

红莲听到白芙的呜咽，也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使劲地把白芙拉往床铺去。

几乎是咬著牙，白芙听见自己对红莲说了生平最难听的话语……